夏天的南华寺掩映在高山绿水中,四周参天的古树将寺庙包围起来,树荫底下凉风习习。南华寺香火鼎盛,寺庙门口人来人往,江落薇提前派人与寺里打过招呼,马车绕过前门来到了肃宁殿门口。
马车停在树荫下,走下马车一阵凉风吹来,秦云溪呼吸一口感叹道:“风里都是香烛的味道,闻起来真提神。”
抬眼望去古树苍翠钟声袅袅,几墙之隔的肃宁殿一派幽静端肃。江落薇即使以前来过也感叹:“不愧是千年古刹。”闹中取静,动静皆宜。
秦云溪拉着江落薇往里走,“听说南华寺的菩萨很是经验呢,许多人来这里求平安符,寺里的素斋也好吃。”江落薇以前与娘亲来过几次,每次也是要用了素斋才回去。
来到正殿,秦云溪虔诚的磕头,嘴里一边念念有词。江落薇也跪在另一边,祈求佛祖保佑父亲母亲无病无灾,保佑哥哥和楼晏庭仕途坦荡官运平顺。双手执香高举过眉心三拜九叩,然后奉上香油钱。
上完香,秦云溪说:“夫人,听闻住持慧空大师佛法高深,找他求平安符的人可多了。”
江落薇也知道,慧空大师今年约莫六十五岁,的确是一位睿智渊博的大师。“好的那咱么也赶紧去。对了,我看你给的香油钱颇为丰厚,有什么缘故吗?”一般的达官贵人香客大都给一百两香油钱,秦云溪给了两张一千两的银票,也就是两千两。这能抵得上在寺里供奉一年长明灯的香油钱了。
秦云溪郑重说:“因为哥哥常年在外戍边,我与父亲母亲以后就要在京城生活,希望哥哥能够平平安安的,于是就多给点香油钱,希望佛祖能多保佑哥哥。”战场上刀剑无情,秦云溪听闻南华寺佛祖灵验,特地来上香祈福。
江落薇深有感受,她的哥哥在外六年,家里人也常来南华寺祈福。“嗯,佛祖一定会保佑秦将军的。”
二人来到慧空大师所在的侧殿,门外的小沙弥过来双手合十问:“两位女施主好,请问是来求签的吗?”慧空大师除了为平安符开光,也善于解签。
江落薇双手合十道:“我们来找慧空大师想求取平安符。”小沙弥点点头:“好,请两位女施主随我来。”
侧殿内更是寂静,这里也供奉了一尊释迦牟尼少年金身像,佛眼含笑慈悲的看着众生,香烛气息弥漫在空气里,一个眉发皆白的老和尚坐在蒲团上,双眼炯炯有神,仿佛能洞察内心。
“主持大师,这两位女施主是来求平安符的。”小沙弥说完行了个礼转身立在一边。
慧空大师指指桌前两个蒲团说:“阿弥陀佛,两位女施主请坐。”一旁的小沙弥取了纸笔过来放在桌上。“不知二位施主如何称呼?”
江落薇道:“小女子姓江,旁边这位小姐姓秦。劳烦慧空大师了。”
慧空大师点点头说:“江施主,秦施主,若是给自己求平安符,就在符纸上写上自己的名字。若不是,便写上为求之人的名字即可。”
两个人各自好,互相看看相视一笑。江落薇以前来是为父亲母亲和哥哥求平安符,如今还多了楼晏庭,他是她共度余生的家人呢。写完按照小沙弥的指示将纸折起来,慧空大师接过用红线缠绕好。一起放在托盘里,来到大殿供奉在佛祖面前上香,慧空端坐于蒲团上,江落薇和秦云溪二人坐在后面的蒲团上,跟随主持大师一起念经一个时辰。
听着慧空大师不疾不徐的声音,二人渐渐沉浸在经文中。转眼一个时辰已过,慧空大师将平安符各自交到他们二人手里,经过主持大师开光,平安符会更灵验。
慧空大师将她们送出殿门,眼含慈悲望着江落薇和秦云溪的背影,旁边的小沙弥好奇问:“主持大师在看什么?”
慧空缓缓说道:“阿弥陀佛,紫气东来国运昌盛。”一旁的小沙弥还是一脸问号,慧空笑笑并不言语,心里默念天机不可泄露。
已经有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