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提前到了邓总那儿。他带我到隔壁茶室坐下。两人边喝茶边闲谈。
大约二十分钟后,田德汉来了。我到走廊里迎接他。
进了茶室,我给他俩相互作了介绍。
邓总说:“凡是山红介绍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一回生二回熟,书记请坐。”
三人坐下,邓总说:“我当茶僮,我们随意聊聊。”
田德汉说:“山红大师,你预测一下这疫情要多久才能结束?”
我笑道:“我不是神仙,不过大疫不过三年,是古人几千年的总结。要有信心啊。”
田德汉说:“你原来给我画的蓝图,确实遇到了一些阻力。人算不如天算,这两年已经停滞不前。”
我笑笑:“不会怪我吧?”
“不怪你,谁也抵挡不住。”
“旭日公司却有些人怪我,说什么我大搞旅游。结果旅游没生意。”
邓总摇头道:“说你坏话的人没知识。旅游是陈总搞的,你不过出出主意而已。”
田德汉说:“有些人是故意这样说,乡里也有些议论,说我请个万大仙发展什么竹乡。没什么起色。他们不是攻击你,而是找个借口攻击我。
我理都不理。不说你万大师,全世界这么多科学家,谁算准了有疫情?人不能胜天。”
邓总说:“对。人只能在自然规律下,进行有限的努力。”
议了一阵局势才进入正题。
我把自己的想法说了二十分钟,总算说清楚了。
邓总补充道:“这是一个比较长期的工作,我的想法是先建立一个机构,叫研究所也行,叫实验室也行。
先投入500至1000万,让张有成教授带领他的团队先研究,再申请专利,通过国家认证后,再投入资金,变成产品。”
田德汉一听,说道:“张教授这人就是老婆管得严。生怕他出轨似的。
带孩子看病的,少妇特别多。经常打他的电话。所以他老婆一般不准他晚上出来。
不过跟我的关系确实好。他老家的兄弟子侄有什么事找我,我还是给予了照顾。
我可以跟他先通通气,看他愿不愿意。当然具体沟通,还得靠你们。”
我有些性急,问道:“关系好到什么程度,能不能像我跟你一样,喊过来聚一聚,他就会过来。”
“可以。”
“现在还早,不过八点,要不我们现在去见见他?”
邓总摆摆手:“老人家要休息。”
田德汉说:“老倒不老,刚好五十。”
邓总说:“哦哦哦,我只闻其名,不见其人。那还很年轻。”
田德汉说:“试一试,他对阴阳五行,测字算命也感兴趣,但不能去他家里。他老婆对谁都青着脸。”
说罢,田德汉起身,准备走到外面去打电话。
邓总叫住田德汉:“书记,先不要说合作的事,既然他喜欢测字算命,就说是聊天。”
田德汉点点头。走到外面走廊上去了。
邓总说:“原来年纪不大哟。跟我差不多。”
我说:“我也没见过,看照片不止五十。头发有些花白。”
邓总说:“当医生的就是要头发白。有些病不是治好的,是信好的,相信的信,信他就好了。”
我哈哈大笑:“有道理啊。”
这时,田德汉走到门口,说:“答应马上来,只要二十分钟,他就住在花溪湖。”
三人坐下,又东南西北地闲扯起来。
过了十多分钟,田德汉的电话响了,他立即下楼去接。
一会儿,他带着张有成进来了。我一看,他其实比照片上年轻。只有四十多岁的样子。
也不像印象中的名医。只见他寸头、宽脑门,高鼻、厚唇。身高一米七多点。也不戴眼镜。走在人群中就是一普通人。
田德汉说:“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