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州四年九月二十日晚上,我家举行了家庭扩大会议。包括我姐,我姐夫、依帆,小石头都参加。
因事先与我爹,我娘、小林,我姐夫都通了气。我姐姐也知道一些情况。所以,这场讨论我辞职的家庭会议,几乎没有什么阻力。
会议主要确定了几件事。一是次年元月搬至花溪湖,同意退掉现在的房子。二是帮助依帆、小石头迁至花溪湖开店。三是协助我姐姐、姐夫到花溪湖买房开店。
会议同意我辞去旭日的工作,同意我先去菲律宾协助邓总筹建医院,一俟那边的任务完成,就在花溪湖家中设立“万山红工作室。”
这个“万山红工作室”包罗万象:测字、看相、算命、心理咨询、针灸、指压。
次日,我走进了陈总办公室,与他进行了一次闭门长谈。
我回顾了他对我的关心,关怀,向他表示衷心的感谢。同时表达了想走向更广阔天空的想法,要求辞职。
同时也表达以后不领旭日薪金,永远做一个旭日人,继续义务当成旭日文化顾问。
此外,我表达了去菲律宾办医院,也是为旭日转型探路,如果这种方式成功,旭日可往中医,中成药方面进军。
陈总沉默不语。
最后,他说:“有点突然,但我理解你。于公,你为太乙观的建设、百鸟湖的开发,公司人才队伍的发掘和培养,做出了很大的贡献。
于私,你对我个人的帮助,家族的帮助,也尽了朋友之谊。我知道,旭日非你滞留的地方。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志向。祝贺你走向广阔的天地。”
次日下午,我与公司人事部,后勤部做了一次交接。交结了所有的物品。包括房子的交付日期,陈总不肯,但我还是写了一份承诺书放在后勤部。
这次辞职,一开始也没有人们想象的那样,会起很大的波澜。对于一个大集团公司来说,有人进来,也有人出去。我不是第一个辞职的,也不是最后一个。
但对我来说,却是一次断奶的选择。这意味着,我每月不再有15万的固定收入。
老萧和石哥有些不舍,找我喝酒。青箬和陈晓霞发短信给我,表示留念。世玉与我进行了一次长谈。
接着,外界所有的朋友,对我的辞职进行了一次又一次的微信规劝。大约……基本上……几乎……都向我委婉地表达了这样一层意思:
相处久了,人与人总有一些不同的意见,能忍就忍,不要冲动——这种误解非常普遍,他们一致认为我与陈总闹翻了。
特别是那个开美发店的老胡,他发短信给我:
“万山红朋友,你和陈总闹什么矛盾呢?如果你信任我,愿意检讨自己,我可以作中间人,为你说情。”
我操。直接把他拉黑了。
陈总受到的误解,也许比我还多。有天夜里,他打电话给我,笑道:“山红,看来我要登报声明才行,万山红仍是我集团文化顾问。”
我说:“只要我们心心相印,不要管那些猜测。”
他说:“是啊,公司来来去去的人,不管是一般员工还是高层,入职离职是很正常的事,只是你影响力太大了。”
我说:“我也遇到天天有人劝慰我的,说不要与你闹矛盾。要不,明天开一次企业文化座谈会,请几个记者来。
我也谈谈公司的文化建设,要记者特意写上——旭日集团终身文化顾问万山红说了些什么什么。“
陈总说:“真巧,我们想到一块了。”
九月三十日,旭日召开了“融入新时代之旭日文化座谈会”,我发了言,这时,青箬等人才确信我是旭日的终身员工。
陈总在会上说:“今天的议题已经完毕,我接下来讲一件事。万山红不到公司上班,但他是公司的终身文化顾问,这一点是无疑的。
他是为公司的转型升级,前往菲律宾探路。所以,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