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时,你只能一次又一次地申请“长期探访证”。
他最后说:“不仅恋爱双方要估计这场婚姻的可行性,而且新加坡‘移民与关卡局’推出了一项‘婚姻长期签证评估’服务。”
我笑道:“结婚难,离婚也难,就是李商隐写的诗——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
阎明说:“确实如此,新加坡是个国际化的城市花园,各国驻在新加坡的公司很多。这种涉外婚姻衍生出来的失恋也非常多。
新加坡有一个著名的爱情故事,就是有一对痴情男女,等了29年才结婚。新加坡有首著名的爱情诗就是《要经历多久,才知道爱就在近旁》。所以,我觉得一铭的展览开到新加坡,一定能引起共鸣。”
我说:“你这个想法很OK。加上新加坡人的收入比较高。一铭是个没出过国的人,这方面请你多多照顾。”
他笑道:“这个没问题。只要他把原件寄给我,我在那边租个地方,装裱好就可展览。而且,我也不会与他分成,这是小钱。我只是觉得这个创意太好了。”
魏一铭说:“创意是万老师的。”
我笑道:“也不是我的,是一位美国人的。”
阎明说:“美国人的也好,中国人的也好,我觉得这个展览可以在华人,以及受华人文化影响的地方都可以展出。”
我们聊得很愉快。我打了一个电话给田德汉,把事情说了说,托他多关照。
田德汉说:“小魏来找过我,我是一如既往地支持他。有什么困难叫他来找我就行。”
送走阎先生和魏一铭,这事总算有了个了结。让他先到国外展出,再回东黎镇长期展出,这叫出口转内销,内销更畅通。
至于第二件事,我想了想,还是委婉地拒绝了沈厅。到什么温泉洗个澡,我又不是没泡个温泉。当下的任务不是洗澡,而是明白同志有没有什么机会。
我说:“争取让明白早日去北堤温泉享受享受,是我最大的心愿。”
沈厅哈哈大笑:“大师,懂了你的意思。会努力给他抓住机会的。不过有一点,要请大师点醒点本醒他,老婆没过来,经常邀一些女同志出去游玩,这点还是要注意。”
我心想,这不是跟史厅一样吗?中老年男人常犯的癌症——好像身边没几个年轻貌美的女子,就显得自己没有魅力一样。
便说:“这样啊。那一定找他谈谈。”
我一个电话就打给明白,请他晚上过来一下。
他说:“要不这样,我晚餐请你吃个饭。我也实在想和你见个面,别弄得那么清汤寡水的喝杯茶,去乡下一个熟地方吃鱼。我现在发个位置给你。”
我想了想,说:“也行。”
刚放下电话,老萧打了过来,说晚餐一起用餐。
我说:“要不这样,明白约我吃饭,你就不用请了,我们合做一处吃。由他买单。”
老萧说:“那也行。”
“那五点半,你开车过来接我吧。”
我知道老萧有点庆祝的味道在里面——不要再去磨丁了。其实,我很不想跟他聊这个话题,因为他不知道真相。
等会到车上,我得提醒提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