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阮大人应付自如。
道光听得连连点头,曹振镛话锋一转,这还不算什么,阮大人还有时间吟诗、作文、作画、弹琴,这几年诗文都出版了好几本。现在国家正是用人之际,这样的大臣要重用。
道光听后,心里不高兴,一查,阮元果然出了好多本诗集。一个大臣天天写诗,他政务治理得好,不是吹出来的?
既然喜欢吹,不就是欺骗朝廷?
不久,就把阮元调回京城,委个不大不小的虚职。阮元到死也没弄清,自己为什么莫明其妙地闲赋了。”
沈处问:“你的意思是……”
我双手抱胸,一脸平静,说道:“组织来了解你们老大。你就说他能力强,水平高,能和干部打成一连,牌技特别好。
爱好高雅,得过围棋冠军,有空就写诗,我们人手一本,读了之后,个个对他崇拜。
你一定要说得特别真诚,一副特别崇拜的样子。考核组听完,对他的印象就不好了,难怪单位矛盾不断。精力都用到动围棋和写诗上面了。
我可以预计,你们老大一定会被调走。”
沈处说:“你先喝口茶,嘴巴都讲干了。”
我喝一口茶,继续道:“给你一个预估,老大一走,新来的一把手一定会重用你。他会慢慢把人员调整到位。”
“为什么呢?”
“他是一粒新的米心,绝不要旧谷壳。”
沈处说:“我现在倒是平静多了,就按你说的,打点小牌,推点麻将,也不串门,心静如水。”
我仰头一声笑:“等换了老大,你就得活动活动了。”
沈处站起来,说道:“听了大师这番话,我心中就明朗了。感谢的话,我就不多说,反正从第一天认识你,我就感觉你是一个值得一交的朋友。”
我也站起来:“我也是有点私心的,帮你就是帮明白。明白过去对我好。”
“懂你的意思。”
我们再次握了一下手,他出去了,我没有送他。
我下楼,没有开车,沿着上江堤坝往家里走,想起师父曾经教导我的一段话,内心翻江倒海。
他说:“很多人来测字,开口就问事业如何,其实他把事业二字看得太低了。很多人是没有什么‘事业’的。
一个人首先是让自己过好,然后让一家人过好。能力稍强,照顾好自己的亲人亲戚。让家族兴旺。能力再强点,照顾好自己的朋友。”
我想,大多数人的命运基本上属于这上面四个层次。这就是所谓“宿命论”吧。愿沈处成功,愿明白过好。愿天下好人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