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点半,我准时醒来,来到卫生间,发现放了一套全新的牙具和毛巾。
洗漱过后,我到处走走。看了看余大哥的桶子,说道:“你这水平差劲。”
他笑道:“这些东西很狡猾的。钓的人多了,它们成了精。”
我说:“我施法,它们就会听话。”撒了一把鱼饵就走了。
玉姐站在地坪里向我招手。
我走过去,她问:“睡好了没有?”
“睡得很香。”
她把我引入二楼的小客厅坐下。年轻姑娘进来泡茶。
“万老师,我们以前并不认识,我是听水春介绍,才邀你到我这儿来看看,一回生二回熟,希望你以后,多来我这里走一走。
我说:“余大哥这个人特别仗义,值得交往。”便说起在乌乡,他为我作证的事情。
玉姐一拍大腿:“我认识他,跟你的经历差一样。那时候,我在上州虞湖建材市场开片小店,有个顾客和我的店员,不知为什么争吵起来,我去劝架,顾客一巴掌把我打翻在地。
当时水春也在店子里看瓷砖,他冲上来就一拳打倒那顾客,喊道,男人打女人?仗你有身力啊?
这样,我们就认识了,一直像姐弟一样,关系非常好。后来才知道他在广州那边发展,那次来选瓷砖,只是他父亲的灶台要换几块面板。”
我听了,哈哈大笑,说道:“他肯仗义,也是有本钱,你看他那身肌肉,鼓胀胀的。“
玉姐说:“他读的是体校。”
“难怪,总觉得他好像练过拳击似的。”
“既然你和水春这么好,别把我当外人,这里空气新鲜,没人打扰,平时来的都是好朋友。到塘边钓钓鱼,到茶室聊聊天,非常放松,非常自在。
你想来就来,我不一定在这里,但只要是我的朋友来了,他们是一样的接待。刚才那姑娘,是我老公的亲侄女,叫爱霞。
我们都叫她爱姑娘,她负责接待。还请了两个人管理鱼塘和果园。鱼塘果园这笔收入,基本上就能养活他们。”
我笑道:“好的,以后我想散散心,就来你这儿。”
“你把这儿当个家,我老公呢,他去非洲开矿去了,我平时带着孩子住上州。”
这样东拉西扯地聊着天,不过,我知道,这番聊天不过是前奏,我们根本就没聊到主题上来。
果然如此,聊了一会,她就说:“我还有一件私事想麻烦你。请你帮我算个命。”
穷算八字富烧香,这是命相界的一句俗话,一般是过得不顺利才去算命。不然,就是抱着无所谓的态度,算着好玩。
玉姐显然不是算着好玩。
我笑道:“算命当然可以,既然我们是朋友了,我想问一句,你信不信这个。”
“过去不信。现在有点信。”
“为什么呢?“
“因为有一次,别人给我算命,没要我报生辰八字,望一眼我,就说准好几件事。”
“那个不叫算命,叫做相面,从你的面相上就看出一些已经发生过的事情。”
“那你会相面吗?”
“懂一点点。”
“那你帮我相一相。”
我盯着玉姐,仔细看了看,说:“你父母双亡。”
玉姐大吃一惊,问道:“你怎么看出来的?”
我哈哈大笑:“都告诉你,我还当什么大师。”
“你还能看出些什么?”
我摇摇头,问道:“你先说那位先生说准了你一些什么事。”
玉姐慢慢地讲叙起那次奇特的经历来:
“我本来就不信命嘛,35岁那年,去到陕西,闺密说,你明年36了,要买条红短裤啊。我不信。
她说,36是一个大坎,你真的要注意点啊,后来就扯到算命。她说终南山有位隐士,算命相当厉害。劝我去算一算36岁这关好不好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