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
二叔说:“我妹妹。嫁在理发店隔壁的那个。”
这条街上的人我都认识,他妹妹叫秋菊,我说:“你现在把秋菊叫过来。”
她打了个电话,一会儿,秋菊就来了。
我把我想赶走兰心一家的事说了一遍。
秋菊头摇个不停,说道:“很困难,你跟她讲理,她不听,你跟她动手,她倒地,你就准备一大堆票子,她的病反正治不好。你不在,她就到你家米粉店去耍赖。”
连小林都紧张了,悄悄推了我一下。
我说:“我有一条计策,设个局,你们明天配合一下。”然后就把计策说了出来。
老刘夫妇、秋菊一听,拍案叫绝。二婶说:“山红,钱讨不回,我也算了,你这个方子,让我当着街坊邻居的面,骂她个祖宗十八代,我舒服啊。”
二叔说:“山红,还是你有智慧。不然,就是赔了钱,还经常被她跳脚大骂。”
秋菊恨恨地说:”依山红的,她明天理亏,只能听嫂嫂骂。“
我说:“我们就依计行事,明早,你们就把街坊邻居动员一遍。到时,我们几个配合,先封她的嘴,再骂她个底朝天,揭她的老底,她就不敢再躺到地上耍无赖了。我再把这一家扫地出门。”
二婶说:“我早就盼着这一天。”
秋菊两眼放光:”幸亏你回来。只有你才能斗垮她。“
出了刘家,我把车回到丰庆湖边,给丽姐打了个电话,把她舅妈搞得刘老板一家颜面顿失,折了夫人又赔兵的事说了一遍。
丽姐说:“这事我知道,生怕她倒地一跤,我妈和我只好灰溜溜地打道回府。所以,我爹说一定要请你回来。”
我说:“我们见面再商量,我有办法。”
丽姐说:“老弟啊,就全靠你了啊。你不是弟弟,胜似亲弟啊。”
回到家里,我姐下了夜班,我和她打了个招呼,就把我姐夫叫进另一间房间,把我的计划说了一遍。请他明天跟我一起去。
我姐夫说:“天下第一恶妇,还碰上天下第一懦夫。那兰心爸也心黑了,他不知从哪里打听来的消息,说居住的人也可以分拆迁款,连亲姐姐都不顾。”
我说:“不止是想分拆迁款,而是想霸占房子。”
回到我自己的房间。小林坐在那儿,有点闷闷不乐。
我问:“怎么啦?一下就变脸了。”
她盯着我说道:“万山红,我有点怕你。”
“怕我?”
她点点头:“你心计太厉害了,我哪一天我被你卖了,可能还傻瓜一样地帮你数钱。”
我哈哈大笑。
“对付魔鬼就用魔鬼的方法,对同志就要像春天般的温暖。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帮石头找了一条出路。”
“什么出路?”
我把送依帆去学针灸按摩,再教会石头,以后让石头开一家针灸按摩店的事,详细说了一遍。
她好久没有说话,这时,我电话响了起来,谷团长打来的。
她先问有没有大事,我说没大事,她就说开了,什么白云说我会变酒,三个姑娘问我为什么要走啊……
我站起来往外走。小林就去洗澡了。
谷说这个白作家,喝多了又要去唱歌,刚才才送他到宾馆。
这个电话打得真久。
挂了电话,我去楼上的卫生间洗澡。回到房间,小林已经上床,我钻了进去。
她盯着我问:”哪个女的给你打电话?“
我知道瞒不过,女人的第六感觉非常灵敏,便把排节目和谷团长在一起的事,简单地说了一下。
她扑过来在我肩膀上就是一口。
我以为是亲妮,结果她真咬,痛得我直喊,你疯了,你疯了。
”让你长点记性,你要是敢背叛我,这就是结果。“
我望了肩膀上几个血红的齿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