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侠语气一变,说道:
“事到如今,多说无益。兄弟,你有法术,他突然发了疯,自己胡言乱语错乱而死,对上,对下,都有个交代。要是贸然把他灭口了,恐怕人多口中杂,容易走漏风声,通匪的罪名谁也承担起!”
胡九九想了想,虽然杀一个人不是光彩的事,为了自己的身家的性命,也为了师兄大营里的秘密不再泄露,只有除了这个叛变的败类!
“带我去见他,我会收拾他!”
亲兵带着胡九九,来到了前院的一个屋子里。
胡九九催发出修仙轮,召唤出乔泰后 ,低语几句话。
然一后默默诵念起“迷心咒”。在修仙轮的秘籍里,确实是有一些旁门的的方术。
这为了护佑,施舍粥饭的酒楼,是百姓们需要的酒楼,不能让这个叛徒毁了它!
摆脱了内心良知的束缚,胡九九心情也坦然了许多。
屋子里的屋子黄维良,此刻正在喝茶,他被姜丞相责打后就起了反叛的心。
深夜溜出来后,一路上乔装改扮,来到了朝歌城。
在看到路上巡街的兵士,便迫不及待地出面告发!
被兵士们带到了巡防营,见到了总兵大人。
大人对于自己的检举揭发,在朝歌城里,居然有通匪的贼窝粮行!
顺藤摸瓜,也许能挖出很多匪徒......
总兵大人很高兴,让黄维良在屋子里先休息,就带人出去抓人去了。
“这白花花的银子赏钱,怕是要到手了。”正在做美梦的黄维良,听到门口叩打门板的声音。
“砰砰砰!”
“是谁?”
“总兵大人给你送银子来了!”
打开门后,黄维良只看到人影一闪,一阵天旋地转,就失去了知觉......
在这巡防大营里值守的兵士,发现来求见大人的那个人,开始胡言乱语,眼神呆滞。
兵士们惊讶地发现,这个来告密的人,神智开始混乱,胡乱地脱着自己的衣服。
开始时嘴里叨叨咕咕,到后来竟然大哭大笑。
兵士们急忙禀告张侠大人。此时的张大人正在和好弟兄胡九九下棋。
听了兵士的禀告,张侠大人一脸正气的说道:
“这是个疯子,说的胡话不可信。把他轰出去吧。”
等到院子里的声音都平息了,张侠总兵关紧了房门,回身望着胡九九,一脸冰霜的对胡九九说道:
“老弟!这只次是你做错了事,不但自己会满门抄斩,还连累到我养,今后你我不必往来,你好自为之吧。”
胡九九知道今天的事让自己陷入了被动,轻咳了一声:
“盟兄,小人挑拨切莫动怒。我承认是自己的贪图银子,接到黑市上的屋子粮食定金,就送粮了,有失检点。今后一定不会稀里糊涂挣银子了。不会让盟兄担心。”
说完话,胡九九从口袋里掏出那两张千两银票,放在了桌上,起身告辞了。
张侠总兵送走胡九九,回到了屋子里,用手摩挲着银票。
门口的亲兵走进屋子,低声禀告:
“大人,街口有一个胡言论语的疯子,不知怎么办冲撞到一群喝醉的酒鬼。双方发生口角,动了拳脚,那个疯子被人打晕扔河里了。”
“有没有追捕这几个凶手呀?”
“咱们巡访营的弟兄去了追 ,给追丢了。”
张总兵叹了一口气,说道:“这是皇城脚下,有碍观瞻的疯子,是活不下去的。”
胡九九回到了自省堂,阿喜,方大刚都在这焦急的等待。
“公子,我们都要去巡防营去找您,可是夫人却说没事,看来还是夫人的眼光技高一筹呀。”
来到了聚事堂,胡九九把事情经过叙述了一遍,大家唏嘘不已。
胡九九说道:
“明天,我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