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短暂的空白之后，卓艺君回了神。
她也没有藏着掖着，同样如实说：“秦总，你知道你这番话再结合你这个人的自身条件，放在外人眼里，是什么形象吗？”
“你说。”
“花花公子，情场高手。”卓艺君说的很诚实。
秦画霖没有生气，反而反问：“所以呢？你也这么认为？”
“我倒是没想这个。”
“卓艺君。”秦画霖将她的名字叫的很慢。
不知道为什么，卓艺君就是莫名其妙的感觉到了他的怒意。
他生气了。
秦画霖看着她：“外人怎么想我，我从不在乎。我也不善于做什么保证，你是个成年人，有独立的认知与分辨能力。我是否真诚，你自己应该可以感受得到。不要拿所谓的‘大家都说’这种句式来回应我的情感。”
“你有什么情感？”卓艺君倒不是跟他吵架，而是由衷发问。
她说：“秦画霖，你难道没有发现你整个人都没什么烟火气吗？比较像那种很少踏足人间的神仙。”
“江廷野也像吗？”
卓艺君一怔，倒也想了想：“以前像。”
秦画霖不知道是不是无奈，当即笑了出来，“从前你跟江廷野不熟悉，所以你对他也有这种印象。后来你跟他的未婚妻接触的多了，逐渐发现他比较接地气？是这样吗？”
“是啊。”
秦画霖突然间变得面无表情，卓艺君的心咯噔的一下。
“所以你在没有认真的了解过我的情况下，就在评价我？”
“……”
“我错了，秦总。”
卓艺君倍感压力，赶紧举杯，“我的错。我给您赔礼道歉。”
说不出来，不知道为什么，与秦画霖谈论这些问题的时候，卓艺君总会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压力。
可能是秦画霖太过严肃。
秦画霖没有接她的这杯酒，低垂下眼眸，语气也温和了些许：“我知道，你们现在的女孩子都比较喜欢那种健谈幽默，会嘘寒问暖的男生。这个我理解。”
“没有没有！”卓艺君赶紧否认：“我可不是啊！”
秦画霖抽出一支烟，随意看了她一眼，“那你喜欢什么样子的？”
卓艺君生怕他又生气，脱口而出：“就你这样的。”
话落，她直接僵在了椅子上。
倒是秦画霖点燃了香烟，缓慢点头，嘴角带着明显的笑意，“好。”
所有的不愉快，都因为这句话消失了。
“吃饭吧。”他温和道。
察觉到他隐约还带着笑，卓艺君憋不住了，也忍着笑：“你干嘛一直笑？”
秦画霖问的很认真：“听见我喜欢的人说喜欢我，难道不值得高兴吗？”
滚烫瞬间爬到了卓艺君的脸颊上。
她用手背蹭了蹭脸蛋儿，“你以前有没有谈过恋爱？”
“你问的是谈恋爱，还是像现在这样追求女生？”秦画霖总是能一针见血。
卓艺君清了清嗓子，“都算。”
秦画霖并没有用回忆，直接回答了：“大学的时候谈过一次。追人是第一次。”
“你的前女友应该非常优秀的吧？”这个问题，卓艺君并没有任何的情绪，只是真的好奇。
这个倒是让秦画霖努力回忆了一下，“并没有。她的名字我好像都有些记不清了，只记得是跟我同姓，而且也是平嵩港的。其他的，没有什么出众的地方。”
“那怎么分开了呢？”卓艺君吃了口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