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的人。”
一批装死的人又起身了，微风吹过，郑亿整个人有些凌乱。
什么鬼啊，本来还骄傲呢，想说母系氏族一个能喝的没有，眼下看，似乎自己才是最不能喝的。
女人们散了，都回了屋，男人坐在门外，根本不让他们进屋。
钟玉琼说道：“道长，走吧，我们出去，我给你铺床了。”
“好。”
郑亿走前面，钟玉琼晃晃悠悠，她说：“道长，你就不扶一下我？”
“你还用我扶吗？你们这里都能喝，还特会装，我差点信了，一点不真诚，你说说，你们这样，图的什么？”
钟玉琼依旧醉醺醺走着，她确实真醉了。
从里面出来，她进了屋，关好门后搂着郑亿，心口的压迫感让郑亿觉得对方很有潜质，但刚喝了酒，他是没兴致。
一把推倒钟玉琼，说道：“你冷静点。”
摔倒在地上的钟玉琼说道：“原来道长喜欢这种略微暴力的啊，来吧，我配合。”
她一边说一边脱衣服，眼前白花花一片。
郑亿走到床边将被子扯下来，裹在女人身上，并将人抱上床。
钟玉琼总想亲吻郑亿，郑亿一直躲闪，确认对方真有些醉了，他试探道：“你是什么身份？”
女人不回答，说道：“要亲亲。”
“你为什么布局这场阴谋？”
“哎呀，不听不听，要亲亲。”
郑亿确定问不出什么，将钟玉琼扔床上，之后自己关门出去，坐在门外。
夜色很美。
月明星稀。
在这方天地，他如同井底之蛙那般抬头，以青蛙的视角，他这才知道当年学的文章里，井底之蛙没有说错话。
天也真不算大，一眼就能看完。
四面环山，哪怕吹风也不算大，甚至有些暖，它们大抵困在山中出不去。
郑亿躺下，看着星空，想到自己的爷爷。
“老爷子，你不是很硬朗么？怎么就这么离开了…”
他的眼睛变得湿润，人也变得温柔了许多。
有爷爷的日子总是美好珍贵的，拥有幸福的时候人们往往不知道。
都是在失去之后才后知后觉，然而一切事物都经不起时间齿轮的碾压。
这个时候，妖小萌出现。
就坐在郑亿旁边。
“主人，你怎么哭了呀，喝酒喝不赢也别哭啊。”
郑亿没睁开眼睛。说道：“去你的，你才哭了！风沙大而已。”
“说，我叫过你，为什么不给我回应？现在又跑出来笑话我，是不是我对你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