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我要站在高山,我要自己争回这兵权。”
司山月神情冷冽。
“他们以为咱们司家没有男人就不能继承兵权了吗?我也要封侯掌权。”
“你…”霄安侯重重一叹,“等我死了再说吧。”
他似乎是被气到了,转身正准备上马,却听见司山月说道:“祖父,你若是真的为了司家就不应该缩在千山郡,您就这么怕那道懿旨吗?”
“住口!”霄安侯骑在马上目光冷冽,“司山月,你给我记住了,咱们司家永远都是忠心于朝廷,忠心于皇帝的。”
司山月抿了抿唇,“咱们司家当然是忠心耿耿的。”
她指着身后那堆坟茔,“这忠心都是用人命换来的。”
“祖父,我想问你一件事,咱们司家真的只剩下我一个血脉了吗?”
寒风冷冽的吹着,霄安侯的脸比寒冰还要冷上几分,他看向司山月,“当然,你是我司家唯一的血脉。”
他说完这话,骑马而去,很快就消失在了群山之间。
司山月看着霄安侯的身影离去,目光才慢慢的收了回来。
“小姐今日太冲动了,今日新年,老侯爷定然不高兴了。”一个身着蓝衣的男人站在司山月的身边,目光看向司山月。
司山月叹了一口气,“哪年不是如此?他年年都想着把我踢出千山郡,我偏要留在这,我要留在这继承他的侯位,我也能撑起司家。”
司山月微微眯眼,“我才是司家正统的血脉。”
说罢,她翻身上马离去。
风雪吹过千山郡,吹到了汴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