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
谢云迢瞧了她一眼,刚想说话,就听见永闲王妃说道:“哟,你们两个什么时候这么熟悉了?”
毕竟这冯夫人和谢云迢可是差着岁数呢,谢云迢相交的都是年轻的夫人。
冯夫人不知道该如何回答,难不成要跟众人说谢云迢夜闯冯家,和她那儿媳妇干了起来?
她只好说道:“回王妃,妾身与长公主殿下之前接触过,很是谈得来。”
她不想让家中的丑事传出去,谢云迢夜就顺着冯夫人的话说:“冯夫人是个极好的人,本宫确实跟她很相投。”
冯夫人感激的看了看谢云迢,谢云迢微微一笑算是回应。
她又跟永闲王妃说了一些话,在场的这些夫人各个都是人精一般,说话做事都是极其令人舒服。
说了一会话,谢云迢才问道:“我那堂弟如今在哪?我去看看他去。”
一提到这话,永闲王妃不由得叹了一口气,随即颇为无奈的说道:“他能做什么…喝醉了酒受了伤如今在屋里面躺着呢。”
“什么?”谢云迢一愣,颇为错愕,“受伤了?什么伤?可严重吗?”
她不过是几日没见谢江川,怎么好端端的还能受了伤呢。
“他啊,昨个晚上去了城郊的一家酒肆喝酒,大雪天非要醉着酒骑马回来,结果那马儿失控,竟然直接就滚到了雪地里面,好在没什么大事…”
永闲王妃脸上浮现无奈之色,天知道她昨个听说谢江川受伤的时候有多后怕,这兔崽子是要翻天。
“好在只是磕破了点皮…”永闲王妃执起茶盏轻轻的抿了一口茶,低声说道:“我看这兔崽子是要翻天了,这汴京都容不下他了,马上都是要成亲的人了,还这样胡闹。”
永闲王妃语气重都带着哀愁,她倒不是为了谢江川贪玩胡闹哀愁,她了解自己这儿子的性子,就算是胡闹也只是明面上的胡闹罢了。
她担心的还是跟薛家的婚事,这些天她明里暗里的打听了那薛家小姐,那可是个不得了的姑娘,可谓是娇纵跋扈都占尽了。
她们永闲王府虽然没有什么太大的规矩,对儿媳妇也没有什么要求,但是也不能娶个活祖宗回来啊。
谢云迢道:“小王爷还年轻,自然是趁着年轻的时候多多享乐快活快活,等再过几年他就安稳了。”
谢云迢一边安抚一边在心中想,谢江川哪里是不稳重,他可是最有心思最稳重的了。
那些都是装给外人看的,不过这次怎么还能纵马摔下来了呢?
“你就替他说话吧。”永闲王妃指了指谢云迢,面上带笑。“他都是要成亲的人了啊…”
她这一句话似叹息,听着反而是有些无奈。
在场的夫人们互相看了看,身为永闲王妃的密友,王妃这句话的意思她们都听明白了。
王妃对这桩婚事不满意。
不过太后赐婚,这事是板上钉钉,除非薛家出事,除非薛嫣出事,要么这婚约就得继续。
于是几人七嘴八舌的安慰了永闲王妃一番,谢云迢也跟着附和了几句,永闲王妃这才稍微的宽了宽心。
谢云迢安抚完永闲王妃就去后院看了谢江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