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丝忙解释,“都是高中的事了,清颜姐也没在酒吧一条街找到那个哥哥,又过去这么多年,早就成过去式了,霍少,您应该不会在意的吧?”
她是真紧张。
总觉得自己好心说错话,害了清颜姐!
霍星宴无言。
他挥挥手,关上车门,示意司机离开这肮脏的地方。
可丝丝的话,让他无法释怀。
出事的那个海域,就在酒吧一条街的东面。
阮清颜从高中就一直找的哥哥,是阿景!
哪怕明知人已经死了,她还在徒劳的寻找。
这种爱,或许已经超越字面上的意义,并深入骨髓,无可自拔了。
而他,无论做什么,即便比阿景更早遇见她,他也无法改变这一事实……
“哎!刚才霍少的眼神好恐怖,清颜姐不会有事吧?”
丝丝站在路边,忧心忡忡。
一保镖悄无声息的走到她身边,递来一张支票,“少爷给的,把这间酒吧买下来,你们可以安身立命,好好生活。”
“啊!吓死我了,这位大哥,你是鬼吗?走路怎么没声音?”
丝丝吓的俏脸苍白。
保镖将支票塞给她后,扬长而去。
看一眼支票金额。
她惊呼,“我的天,居然是一个亿!清颜姐,霍少这是要把你疼到骨子里去吗?”
钱不能代表一切。
可一个男人若真爱着一个女人。
起码他不会吝啬付出这最俗气的东西。
丝丝掏出手机,给阮清颜发了一条微信——
【清颜姐,谢了。】
次日。
一大清早。
阮清颜迷迷糊糊的被太阳晒醒。
她在被子里打了个滚。
突然就觉得哪里不对,马上坐起。
“我这是……在哪?”
偌大一主卧,看装修,应该是酒店的总统套。
昨日的记忆,如带颜色的洪水猛兽,倾轧而下,将她淹没。
她羞赧的用被子蒙住头,瓮声瓮气,“阮清颜,你都干了什么?你居然……居然和他在那种地方,滚床单啦?”
自己到不觉得酒吧三楼有什么。
反正也是常去的地方。
但霍星宴他……他会不会……
脑海里,浮现出他红肿的,泛着血丝的手背……
“醒了?去洗澡,护肤步骤,需要我重新给你复述一遍吗?”
他穿着一身软软的,白色的居家服,头发蓬松的从额头垂落,看起来是刚洗过,吹干的,毛茸茸,让人想上去过一把手瘾。
“阮清颜,你摸够了吗?”
“啊?啊!我……我我我……那个……对不起……”
挣扎了一秒钟,立刻耷拉着脑袋,认错。
她这行动能力,总是先理智一步,快速反应啊!
霍星宴也没有不高兴。
他牵着她的手,把人带进卫生间。
熟悉的两排贴着标签的护肤品。
此刻正整整齐齐摆放在水晶架子上,分门别类,样式齐全。
不过仔细一看,还是能发现,多了两瓶磨砂膏。
“香奈儿精粹,全身适用,Lamer的,唇部使用。”
他一边说,一边从Lamer的小圆盒里捻取一点,再慢慢涂抹在她水润嫩粉的樱唇上。
“啊~”
指腹的按摩,让她稍一留神,就娇喘了一声。
霍星宴侧目,被发梢半遮半挡的黑眸颜色浅浅,却隐隐透出一点点慵懒的笑意。
“很舒服?”
“嗯!”
身体让她诚实。
理智立刻占据上风。
她狂摇头,抢过他手里的小圆盒,“一点都不舒服!去去去,女孩子洗澡,你一大男人在这干什么?观赏吗?”
“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