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怎么知道我们在上面,连赵泽辰都没有发现,她,她到底是什么人?”赵启祥惊恐地伸出手指向林海月消失的方向。
“所以,她这才让人讨厌。”周人力撇了撇嘴,他特别看不起向林海月这种几头好出都想占的人,典型地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周当家,我想你可能对林海月有什么误会,她不是那样的人,我也和她接触过一二。”赵启祥开口给林海月辩驳。
“我误会?可笑,你是没看见她和南安王不清不楚的,还是没听见坊间说皇上多次极力维护她的传闻,这还叫好人;还有,赵启祥,你是不是认为我们当初进去的特别是时候,正好就救她与危难中,可笑,真是可笑,有人喜欢扮猪吃老虎,居然还就有人相信。”
周人力无奈地摇了摇头,一个飞跃,纵身向不远处的墙壁跃去,几个来回消失在房舍后面。
“哎!等等我,你着急投胎啊!”赵启祥也说不上一个所以然来。心想,反正过不了几天,正主就回来了,他操心也是瞎操心,干脆脚尖轻踮,也紧随其后,快速消失了。
林海月没有回卧房,径直在灵堂找了一蒲团,直接跪倒在地。
“海月,你可以不用跪地,有我们几个就可以了,你明天肯定还有其他的事情,别在这样熬着,身体会受不了的。”翟兰花和赵欣悦从外面走进来的时候,林海月正在向火盆中放烧纸。
“没事,回去也睡不着,在这里,反而踏实。”林海月没有抬头,语气淡漠的开口。
“海月,我听说你答应让南安王派人过来处理府中事宜,你是认真的?”翟兰花眼神中透露着着急,但是她的语气却和平常没什么两样。
“大姐,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林海月继续缓缓的点起一张烧纸,举在空中,眼睁睁地盯着手里渐渐燃烧殆尽的纸张。
“不就是一座空府吗?给他和我们的大少爷不好吗?欣悦,我问你一件事情,你和大少爷上过床吗?”
林海月此话一出,弄得在场的两名女子都很尴尬,特别是赵欣悦,眼睛刷一下就红了,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二姐,我无意冒犯,但是,这件事非常重要,事实可能会让李家军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所以我不能不问,不光是要问你们,就是肖可可、丁甜甜都要问。”
“问什么,有什么要问的,就在这里问。”肖可可一幅短衣短衫,猛一看上去,还以为是谁家的短工进来了。
林海月将刚才问翟兰花的问题又重新问了一遍。
“没有,能让他娶本姑娘已经是他莫大的荣幸了,岂能让他将全天下的好处都给占了,我压根就没让他进过我的房门。”肖可可将怀里的算盘拿出来在空中晃动了几下。
“别说的大义凛然的样子,他是不进你的房间吗?怕是你想让他进去,人家就根本无意与你吧!”丁甜甜直接送给旁边趾高气扬的肖可可一个白眼。
“甜甜,干嘛啊!你要是直接说开就没意思到了,我们几个除了月英和那个一直躺在床上养伤的翠绿,谁是他娶的?这还不都是因为老夫人、夫人。”肖可可小嘴一撇,做了个不以为然的表情。
“我不是,我是因为小姐。”赵欣悦小心翼翼地举起手臂。
“知道,二姐,小姐英雄救大叔,结果大叔非得让你嫁给她,这都说了多少次了,我的耳朵都听得起茧子了。”肖可可故意用手指淘了淘耳朵。
“是啊!就是月英是他真正意义上给他娶的媳妇,可是也是他坑得最惨的一个。”丁甜甜上前掏出手帕,轻轻擦拭田月英怀抱孩子的照片,他们母子就这样去了。
灵堂内寂静一片,几个女人都陷入沉痛悲伤之中,丁甜甜从旁边拉过几个蒲团丢在地上,几个女人干脆都半跪在灵前,开始你一下我一下地烧起纸钱来。
驿馆内,北迪公主慕容兰那起手了的合约拓印是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