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顶。
“各位,别再上了,可别把房子给我压塌了,我倒是住的地方都没有,林海月环顾了一下这段时间被翟兰花匆匆收拾出来的房间,也就基本达到了每人一间,这要是塌了,她可是连今晚都没地方去了。”
林海月紧张的看着白海云晃晃悠悠坐在房顶上,后来上来的老七则是如履平地般走到林海月另外一侧,提起剩下的一坛酒就向口中灌。
“哎!你们两个这一左一右的坐她旁边,我坐哪里?我们是来陪她的,凭什么我要和这个满脸褶子的老家伙坐在一起?”白海云摆了一张臭脸。
“白海云,你个臭不要脸的,你好意思坐她身边?我们对她是至热至诚,你呢?你离我们远点。”老怪一脸的嫌弃,好像白海云有多么不待见。
“他又怎么你了,你这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林海月好奇的转头看了三人几眼。
“他是第一楼的老板。”老七瞟了一眼一旁白皙的脸已经涨红了的白海云。
“不会吧!不过看你这身体倒是很符合第一楼的标准,典型的暴发户。”林海月悠然一笑,抬起手中的酒坛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怎么说?林海月,你这态度不对,他骗了我们,我们对他的感情是真挚的,可是这孙子他骗了我们。要不是子曰受他手下欺负,我偷偷溜进后院给他说事,我都没发现,他居然是酒楼的老板。还特么的跟老子抢一锅肉,他好意思?”
老怪觉得,白海云欺骗了他那颗脆弱的小心脏,认为白海云的隐藏就是对他的背叛。
“他现在是第一楼的老板?”林海月淡然的问道。
“是,不是刚才给你说了吗?”老怪对林海月再问他一次,他有些不解。
“我们和第一楼的老板坐在这个鬼地方,吹着冷风,喝着连权贵家的狗都不喝的酒?”林海月这话一出,白海云看了他手中提的那两坛酒好几次。
“这要是也叫破救,那什么才叫好的?”白海云表示他对老怪他们能喝什么叫救感到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