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什么,一把又将被子掀开。
“赵泽兰,我问候你大爷。”林海月高声大喊了一声,然后就在床上开始打起了滚,都怪那家伙将她身上的暗器都搜刮一空了,要不她也不至于如此被动,让人将刀子架在了脖子上。
房顶上的海兰看着林海月在床上不停地翻腾,也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就悄悄的合上刚才掀开的那片瓦片,快速消失在黑夜中。
林海月在床上翻腾了半天,似乎又意识到什么,干脆也不睡觉了,拿起地上的鞋子开始鼓捣起来。
城北一个不知名的小巷中,有一户人家,房屋破败,门口仅挂着一个被风吹雨淋已经有些褪色的木牌,上面写着让人不仔细看都看不清楚小小的两个字“河坞”。
“如何了。”赵泽兰一身夜行衣出现在大厅中,一个黑衣蒙面的男子略微弯腰行礼。
“主子,应该是死士,能用的手段都用上了,不起作用。”黑衣人沉声禀报,语气平缓,听不出什么情绪。
“去看看。”黑衣人听到赵泽兰的吩咐,连忙转身前面带路。
河坞地下和地上是两个截然不同的天地,底下被处理成一个个牢房,十几个用铁栅栏围成的牢房并排设置,在牢房深处,传来不时的惨叫声,应该是一间审讯室。
“主子”随着赵泽兰踏进审讯室的大门,两名正在用刑的属下赶紧停下手中的事情,上前主动行礼。
“怎么样了?”赵泽兰靠近被吊立在刑架上已经被折腾的不成人样的男子身边,抬头扫视了一眼。
“能用的刑都用了,这都晕过去五次了,刚才咬断了舌头。”负责审讯的两人低下头,等着挨批。
“处理了,别审了,再审也审不出什么结果。如果他诚心误导我们,到时候受害的反倒是我们。”
赵泽兰伸出他那修长的手指本想去直接结果了刑架上已经奄奄一息的人,但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干脆利落的转身向外走去。
负责审讯的人一时间也弄不清楚主人这是什么意思,一般这种情况,主人不是自己动手的吗?像这种不麻烦属下的事情,他基本上都是亲力亲为的,怎么今天转性了?还是不杀了?他们二人干瞪眼站在行刑室。
“愣在哪里干什么?赶快处理了。”跟在身后的苏明没听见动静,一回头看见傻眼的两人,就不耐烦的催促到。
“唉!大家都慢慢适应吧!恐怕这只是一个开始。”苏明悲催的在内心感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