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所托,我定不负使命。”苏昶元虽听不出真假,也不知道林海月是演给他看的,还有演给外面的赵泽兰看的,但他还是赶紧起身将林海月压到她的座位上。不管真假,他其实被林海月的这份豪气和深情深深感动,世间真情也不过如此。
“其实刚才是我表述不清楚,我喜欢苏小姐的性格。”林海月嘿嘿一笑,刚才那种严肃的氛围被她瞬间化解与无形。
“我认为女子不应该拘束在后院,每日看丈夫的脸色过日子,期盼丈夫那一丁点施舍般恩爱而白白荒废一生。苏小姐是一个心高气傲的人,她能在明知不可为的情况下,坚持己心,苦等王爷五年,这份坚定的心本就值得我等尊崇。而且,我相信,只要她愿意,即使下一个五年她也等的起。”
林海月语气平淡,但她的话却让苏昶元内心的那份坚持颓然倒塌。他明白,眼前这人说的并非毫无道理,可又想到王爷对女儿的态度,只怕女儿的付出百分之百似那东去的流水,他又替女儿倍感可惜。
那边包厢中的几人听到林海月这边又谈起了苏玉云这段痴等,都安静下来,苏玉云脸色涨红,头已经低的不能再低了。
“我去年看上了闫怀礼一只蝈蝈,当然这比喻有些不恰当,我且说,您且听。”林海月一想到隔壁的可能听的到,不由尴尬的笑了笑。
“我是真喜欢,夜不能寐。我当时怎么看那小东西怎么喜欢。于是,我就生出了向占为己有的心思,我当初花了很多心思,我百般讨好那只叫美人的蝈蝈、我讨好怀礼这狗东西,我就一门心思想和它在一起,晚上睡觉都不分开那种想。为了能换的和美人同室的机会,我连洗了这狗东西的臭袜子洗了一个月。”
林海月说着照准一旁正洋洋得意的闫怀礼后脑勺就是一巴掌。
“那是你自愿的,关我屁事,林海月,当着你夫人们的脸我是给你面子,你真以为小爷我没脾气。”闫怀礼吃痛,气的直揉后脑勺。
“第一次进宫那天,我觉得林御史的位置很拉风,见谁骂谁,人还拿他没有办法,我晚上回去很伤心,我的贴身侍卫张长发就给闫怀礼那只我爱而不得的蝈蝈灌了酒。那蝈蝈当晚就嗝屁了,看它翻着白色的肚皮躺在笼子里的样子,我突然觉得它其实挺丑的,我也没有那么喜欢它。”林海月继续道。
“我就知道是你故意的。”闫怀礼气的冷哼了一声。
“可我们是不是可以反过来这样想,我的自私导致了一条鲜活的生命就此殒没。我一味的放纵自己对占有蝈蝈的欲望,这就给我的侍卫一个错觉,我非得它不可,但主人根本无意转让,在我们的拉扯中,它因此丢了性命。这件事,从头到尾都不管它本身的事情,可它却为此送了性命。”
“我让苏小姐和摄政王见面,也无非是全了她的那份心思,殊不知王爷也许也是苏小姐心目中的那只蝈蝈。况且,王爷和苏小姐一样,都属于认死理的人,他们的拿定的主意不是随便什么个人就能左右的,就假如将周小侯爷介绍给苏小姐让她换个人喜欢道理是一样的,都只会自讨没趣罢了。”
林海月说完就不再说话,所谓: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本王在她心目中竟然是一只死蝈蝈。”赵泽兰气的直接将手指捏的咯咯作响。
“王爷,我给您造成困扰了。”苏玉云满是愧疚地起身轻轻地给正在生闷气的赵泽兰弯腰行礼。
“苏小姐,当初救你,也不过一个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而已,还望苏小姐以后莫要牵挂。本王无意娶妻,即便日后娶妻,她也必定不会是苏小姐。”赵泽兰语气坚定,如果上次只是含沙射影,那么这此就是直截了当了。
“王爷,我们小姐……”玉竹还想再说什么。
“玉竹,别说了。”苏玉云感到她把这一辈子都没有丢过的人,在这一天都给丢光了。
“王爷,小女告退。”苏玉云说完就慢慢的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