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赵泽兰不知道怎么在林海月的身上看到了昔日那个糯软的小女孩的样子。
“叔叔,我也是阿爹的宝贝哦!”那时候小女孩那张稚嫩的小脸上一脸的自豪。
“可能因为是她带大的吧!性格多少还是有些想像的。”赵泽兰看向这会给孙长福行礼的林海月眼睛多了几份柔和的东西。
“林海月,你……你偷换概念,我说的是你触犯王法的事情,你说的是什么?你是认为朝廷给你的不够?你小小年龄就可以持剑上殿,见陛下不跪,你还要怎么样?”孙长福气得用颤抖的手指指向正一脸无辜的林海月。
“孙大人,你那庶子我记得叫孙安庆是不?他被人抬着进京,这件事情,本王也知道,但本王倒是不知道你那庶子去了边城,居然还是去了边城当副将,很好,很好。”赵泽兰说着说着就笑了,笑容里满是冰冷无情。
“王爷,卑职是让那竖子去边城锻炼锻炼,至于他去干了什么,担任什么职位,卑职是一概不知啊!林将军这是诬陷,是有意陷害。”孙长福噗通一下就跪倒在地,鼻涕眼泪说来就来,哭诉的好像是别人怎么了他似的。
“闫大人,你那斗蛐蛐,不对逗蝈蝈的嫡子还在家里?”赵泽兰也没有再问委屈的跟个小媳妇一样跪倒在地的孙长福,而是将脸转向躲在其他人身后的兵部尚书闫刚。
“回陛下,回摄政王,那孽子还在家里,家中老母实在舍不得这许久不见的孽子就多留他在家中住了一晚。”闫刚在心里将儿子那蠢货骂了个体无完肤,这火还是烧到他这里了。
“陛下,可以召见林家军副将闫怀礼,让他说明当初的情况,真假不就知道了。”摄政王说完,又闭上他那上凤目,不再说话。
“李永仁,宣旨,让闫怀礼进宫,给林将军找一件我穿的衣服。”赵顺昌自看到林海月的着装时就眼睛模糊了,他是怎么也想不到,不过就是一晚的时间,林海月就成这样了,这还是一个堂堂的将军,这都被这帮货色欺负成了这样,这要是成了一个普通的人,他们还不得像蚂蚁一样给捏死。
李永仁弯腰鞠躬行礼后,快速消失在殿后。
“闫尚书,我们现在来说说林家军几个月没有发军饷的事情。”赵泽兰那冷冽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殿内正瑟瑟发抖的闫刚。
“陛下、王爷,林家军的军饷都是按时发放的,具体哪里出了问题,卑职正在查,等查出来,卑职会给林家军一个交代。”大冷天,闫刚的脸颊上已经渗出冷汗。
“郭尚书,林家军的军资是被谁吞没了,还是被别人半路截胡了,这件事情我要在三天内有结果。”摄政王那冰彻入骨的眼神扫视着大殿,群臣都低头躲避他射过的眼神。
“是”兵部尚书步伐稳定的从队伍中走去,稳稳的给龙椅上的赵顺昌和下面的摄政王赵泽兰行了礼。
“林将军,这是陛下前段时间才做的新衣服,还没上身,你先穿着,您的铠甲等过后我会让人送到府上。”李永仁满脸笑容,对着林海月堆满笑容,脸上的褶子都挤在一起。
“谢谢!”林海月向李永仁行礼致谢,单手接过衣服准备穿在身上。
“林海月,你胆大包天,这是陛下的衣服,陛下是真龙天子,你不跪着向陛下谢恩,你居然敢单手接过衣服,还直接向随随便便的穿在身上。”孙长福看到林海月如此随便,又生气的开始跳脚。
“孙长福,你个老不死的,你还找茬,我是给你脸了?你这是死盯上她了,她一个……”赵顺昌被孙长福这作死的表现是彻底气疯了,他也不管不顾,心里有什么口里就向外冲。
“陛下,陛下,是臣的错,臣对陛下的衣服不敬,是臣的错,这您不信可以问文尚书。”林海月是吓的心从嗓子眼快跳出来了,她是真怕呀!这家伙要是直接丢出来“她一个女人”那今天就如了这些参她的人的愿了,一个欺君之罪,就够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