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海月从皇宫里出来后就变了一个人,她风驰电掣的跑到大街上,遇见了一个出城的驴车,就搭上了驴车向军营走去。
回到军营,她大张旗鼓的要将所有的将士都召集在一起,说要开会。
“将军,开会是干什么?”张长发不明白,怎么将军去了一次皇宫,这整个人都变的奇奇怪怪的,不说他那匹马自己跑回来了,就他本人也是坐着一辆驴车回来的,想想驴车出现在大帐外的情形,张长发觉得这下丢人是丢大发了。
“就是议事,商量事情你懂不懂,将参将、副将、前锋都给我叫来,我要开会,马上。”林海月猛灌了一口放在桌上的水。
“噗”喝完后她就很快吐了出来。
“这谁干的?谁把水给本将军换成酒了,那个孙子做的。张长发,你怎么当差的,这要是一杯毒药,我是不是就死翘翘了。”林海月生气的将装酒的水壶丢在地上。
“将军,您自己要求的,您忘了,您说我们那太冷了,喝酒能够驱寒,这不喝着喝着就上瘾了。”张长发捡起地上的水壶,用衣袖擦了擦上面的灰尘,又小心谨慎的放在了桌上。
“将军,就这么多了,再想喝都没有了,你就别再浪费东西了。”张长发跟小媳妇一样撇了撇嘴。
“行了,知道了,这不是摔坏了脑子了,你得谅解,去找人过来,我真有事,让凌风也过来。”林海月不知道怎么眼前就飘过一段张长发口吐鲜血,挡在自己身前的画面,想来这应该是为她挡刀的时候被人给杀了。她有些愧疚难过,这个将军也太不是东西了,将人都害死了,最后还一脸的无所谓,真是造孽啊!
不到一刻钟的时间,所有的副将、参将、前锋聚集在一起。
“将军,这叫大家来是有事?您今天去皇宫怎么都没有领到什么赏?我们怎么说也是有功之人,朝廷多少会给些封赏吧!”闫怀礼一脸谄笑,手里还捏着一个蝈蝈笼子。
“闫副将没看见将军是坐驴车回来的,能有什么封赏,我看朝堂上那个小娃娃就是屁也不懂,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这还不如当初不听那个老和尚的话,我们一举拿下安兰国,也当一国之主来的痛快。”参将白海飞愤愤不平的拍了一下他旁边的桌子。
“我叫大家来有两件事,一是我们没钱了,我们的粮草最多撑过十天,十天后我们要是还找不到钱。我们就得陪那帮兵卒吃草,这件事就闫副将来解决,我要我手下的兵不能缺衣少食,这是底线,至于是跟你爹要,还是你爹跟朝廷要我不管,我只要结果。”林海月说完眼神清冷的盯着旁边愣住的闫怀礼。
“第二件事,我们不是还缺两个副将吗?我先指定一个,就凌风吧!至于另外一个我想好了再通知你们。”
林海月的话像一颗炸雷丢进了几人中间,炸的所有人都表情精彩纷呈。
“不是,将军,这粮草的事情怎么就归我了,我去哪里筹备,我爹也没有办法。”闫怀礼提着蝈蝈笼焦急的站了起来。
“你告诉你爹,他会有办法的,你是副将,理应替将军分忧,这是一件小事,你会办到的,我相信你。”林海月走到高出自己半截脑袋的闫怀礼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从手里接过他的蝈蝈笼子。
“长发,这蝈蝈这两天就辛苦你照顾了,我们给副将一天的外勤,让他出去准备粮食。”
“这个事情大家要是没有意见,就散了,没什么重要的事情就不要来大帐,我想睡一会。”林海月说完就张嘴打了个哈欠。
“将军,凌风提为副将,这事情是不是应该和大家商量商量?”参将白海飞显然是不同意将凌风这个来历不明的小子提为副将。
“这不是在跟你们商量了吗?你们不是没意见吗?”林海月转头看向众人。
“什么时候问他们意见了。”众人的心中都闪过这个疑问。
“行了,不就是一个副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