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县衙大堂,刘文芳捏着嗓子喊道:“爹爹喊女儿过来,有何事?”
刚说完,猛地看到大堂中间,站着一个人,背影是那么的眼熟,很像沈玉娇那个贱女人,左右两侧,站着沈府的丫鬟婆子,爹爹旁边的副手下方,沈玉娇他那便宜爹都过来了。
站在中间的人,不会是沈玉娇吧?
刘文芳这样想着,前面那名女子好像感应到似的转过头,一脸天真的看着她,甜甜的说道:“文芳姐姐,我们又见面了,昨天玩得可开心了。”
沈玉娇那甜美娇俏的声音在他眼里已经变成了催命符,那句话也变成了:“文芳姐姐,昨天被你打死了,我死得好惨呀,来啊,你下来陪我吧!”
“啊。”一声凄厉地尖叫,刘文芳吓得脸色惨白,惨坐在地上,浑浊的黄色尿液顺着裤底流了出来。
刘县令看着这么不中用的女儿,大堂上就失仪,把他的脸面都丢尽了,再看看沈知行的女儿,那么端庄的站在那里,他的女儿刘文芳就像一个小丑一样。
刘文芳的丑态在沈玉娇眼里不值得什么,他要沈玉娇付出惨痛的代价,哪是吓一吓就结束的,从原身骗过去的财物,吃进去的给我吐出来,还要你加倍奉还。
摸了摸手镯,慢慢地向刘文芳走过去,沈玉娇一脸慌张地说道:“文芳姐姐,你怎么了?”
假装想搀扶她起来,被刘文芳一把推倒在地。
尖利刺耳地叫骂着:“沈玉娇,你这个贱女人,变成了鬼,还缠着我,你活该,谁叫你生在爹不疼娘不爱的家,这个金镯子我还给你。”
刘文芳瞪着眼珠子,从手上拽下金镯子,丢在沈玉娇面前。
“小桃,那个吃里扒外的贱婢,她也有份,你怎么不去找她呢,”又一把扯下另一只手上的金手镯。
“还有你那便宜的爹娘,你不找他们专来找我,是觉得我好欺负吗?你的东西还给你,不要缠着我了,我会烧很多元宝给你。”
接着扯下了脖子上一根粗大的金项链,顿时,脖子上现出了一条红红的血痕。
“求求你了,不要缠着我了,人鬼殊途,我也是很后悔呀,沈玉娇,昨晚我一晚上也没睡着啊!求求你,赶紧走吧。”
刘文芳一边痛哭流涕地向沈玉娇磕头,磕得头破血流,头上戴的帽子也掉了,他害怕的扯掉了两只耳朵上戴着玉耳环,丢到了沈玉娇旁边。
“还给你,都还给你,你快点走啊,求求你。”
“还有这身衣服,都给你。”刘文芳疯狂地撕扯着身上的衣服,脸上的烂肉跟着抖动着。
......
围观的百姓议论纷纷,今天真是让他们大开眼界了,堂堂县太爷的千金去偷沈府大小姐的贵重物品。
瞧瞧身上摘下来的金银玉饰,哪个不是值好多钱。
县太爷的千金,不知羞耻,反诅咒沈府的大小姐是鬼,太不像话了。
更让人无语的是,连沈府的三小姐都偷大小姐的钱啊,贵府真会玩。
百姓们脸上的表情特别精彩,以后茶余饭后又有故事可以讲了。
围观的百姓中,白承诚默默的看着这一切。
刘县令颤巍巍的从台上走了下来,走到女儿身边,一脸伤心的抱着女儿说:“爹爹在,文芳爹爹在,你要是偷拿了沈玉娇的东西,还给她就是了,为什么要诅咒他死了呢?”
“刘兄,让你女儿尽快把我家娇娇的物品还给她,装疯卖傻可不是一回事。”沈知行鄙视的看着刘县令。
自己的女儿还是个小偷,在大堂上,装什么父女深情,那些贵重物品,赶紧还给沈玉娇,他好搬到自己的库房。
即使刘县令抱着他的女儿,他的女儿还是在惶恐不断的说着:“沈玉娇,你应该找你的弟弟妹妹啊!你那个妹妹看上了你的男人,拿走了你屋里的贵重物品,你做鬼也不要放过他们……你,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