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那一闹,还真给她吸引来了不少客人。 听着楼下传来的阵阵喧嚣。 许苗苗有点纠结了。 这种情况,她是不是应该谢谢肖扉。 或者,她也找个轻功不错的伙计,就在楼上楼下表演空翻坠楼,再凌空上楼表演一个前空翻落地? 这应该能赚钱吧,应该能赚不少吧? 肖扉可丝毫不觉得自己和凌寒的相处方式有多惊人。 他已经习惯了。 习惯成自然,还觉得许苗苗没见识。 真可怜呐,连个陪她玩的人都没有。 许苗苗敏锐的从肖扉的眼中看到了同情。 她一言难尽地询问:“王爷是在同情我?” 肖扉半点都没有被拆穿的尴尬,还扬了下下巴,“没有人陪你这么玩吗?” 许苗苗差点哭出来:“请王爷恕罪,我实在……好吧,没有人陪我这么晚,我真可怜。” 她之所以话锋转变,那自然是因为受到了某王爷的眼神刺杀。 另外某无理取闹,喜欢看后空翻的王爷的贴身侍卫,也面露凶光的看着她。 原谅她胆小怕事,怂了。 肖扉递给她一个“算你识相”的眼神,这才开始继续说正经事:“许东家弄了这么一桌,最终的目的说说吧。” “我与王爷合伙开一家酒楼,王爷不要打我茶楼的主意,可好?” 肖扉不明白了,“你那茶楼对你而言,那么重要?” 据她所知,酒楼应该比茶楼更赚钱吧。 这京中有不少茶楼,却每一间都带死不拉活的,好像随时都要倒闭,却还在坚持着。 毕竟就算是在京城,品茶也就只是那些喜欢附庸风雅的人爱做的事。 就算去了茶楼,说白了,也未必是冲着茶去的。 茶楼最热闹的时候,大概就是科举前后。 一群学子到京城,找一家茶楼聚会,附庸风雅一番,也是守株待兔,静待有缘人。 所谓有缘人嘛,这京城里有个不可言说的传统。 当官的想要找门生,就去茶楼搜罗。 书生想要巴结权贵,自然也就去了茶楼。 这话口最初也不知道是谁传出来的,反正后来就成了大家心照不宣的秘密。 茶楼也就能在那时候热闹一阵子。 读书人嘛,有几个穷的,更别说权贵了,一个个都是出手阔绰的主儿。 可谓是三年不咋开张,开张了能吃三年。 见许苗苗不说话,肖扉还是善意提醒了一句,“你别看你这茶楼现在生意好,可过了这个新鲜期,来的人自然就少起来了,到那时,你能保本不赔就不错了。” “茶楼这里头的水,可深了,你把握不住。” 许苗苗轻笑一声,“把不把握得住,那是我的事情,只要王爷不打我茶楼的主意,酒楼的生意,我愿与王爷五五分成。” 肖扉听得更加惊奇了,“你这么自信?据本王所致,你才道京城没几日吧,对京中的情况还不了解。” 他生在京城,长在京城,一辈子都没出过京城,对京中之人最是了解不过了。 那些人啊,一个个都能算计着呢。 别说是茶楼了,就算是酒楼,都不知道有多少竞争对手呢。 别说客人能招揽多少。 若是真叫许苗苗把这茶楼的生意做下去了,指不定有多少人在背后想要把她拖下来呢。 许苗苗对此,却不以为然,眼珠子一转,“不如,我与王爷打个赌?” “打赌?”肖扉呵呵两声。 “你难道不知道本王的名号?本王可是京城小赌神!本王做生意的第一桶金,就是从赌场里搞来的。” 许苗苗一听这话,也好奇了。 “王爷赌术很厉害?” 可他们这也不是要比骰子,这正儿八经的打赌,赌的是赚钱,不掺杂那些乱七八糟的。 肖扉下巴一扬,眼神却有些心虚了,“倒,也不算太厉害。” 他身后沉默了半天的凌寒终于忍不住了。 “当初王爷被人骗去赌场,兜里一千两银子,不到一个时辰就输了个精光,差点连裤子都输没了,王爷一瞧这不是被骗了嘛,当场就闹起来,把人家赌场给砸了。” “那京城里开赌场的,能是善茬子嘛?咱们王爷当时第一次出宫,赌场的人没认出来咱们王爷,就把王爷给打了,还扒了……” “凌寒!”肖扉听凌寒越说越离谱,差点就把他被人扒了裤子打屁股的事情都说出来了,赶忙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