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苗苗没有预兆地就忙起来了。
拿到赏赐,手里有了银子的第二天,许苗苗就攥着跟齐太医换的银票出门了。
皇上啊,就是喜欢讲排场。
抠门了那么多年,好不容易给人赏赐了,那不得表现得阔气一点。
所以那一千两银子,是兑换成现银,用箱子装着,招摇过市之后,送到齐太医府上的。
看着是好看,但拿出去花销,实在是不太方便。
尤其是许苗苗要花的,还是一大笔。
租铺子这事儿,昨天下午她和杜衡说过之后,杜衡就瞅了个机会,给王府那边送了信儿去。
可怜王府的曹管家,大半年没有自家主子的消息,四十多岁,就已经急得一脑袋白头发,嘴里都起了燎泡。
时隔半年,好不容易盼到了自家主子的消息,整整三页纸啊,给曹管家高兴得抱着信就开始哭啊。
结果哭完了一看信,也没说他在外边的情况好不好,也没问府里最近的情况,直接就是一个命令,让给找个铺子。
不是咱就说,这天底下大大小小赚钱的不赚钱的生意,王府里都有涉猎,您想干啥干不成啊。
还非要让跟外边另外找个铺子。
条件一大堆不说,曹管家把信从头到尾看了一遍又一遍,愣是没看见人啥时候回来。
还能咋整?
主子都吩咐找铺子了。
对,还得是秘密进行,不能惹人注意了。
曹管家心里苦啊,只能让人秘密在京城之中搜罗,找了些地段不错,又符合他们家折腾人的主子的要求的铺子,整理到一起,找了个牙子给主子爷送过去了。
牙子拿到了一大笔不知道是谁给的银子,心甘情愿地在前边给带路。
摄政王府眼线遍布全京城,又是他们王爷亲自交代了整整三页纸的事,哪能不上心啊。
许苗苗看到第一家铺子的时候,就点了点头,“这个不错,就这儿吧。”
杜衡“啊?”了一声,“那个,我看牙子手上好像有不少合适的,要不再看看?”
他已经能够预料到,若是就看这一家就作罢,回头曹管家定是要抱着他痛哭一拨,说自己的辛苦都被糟蹋了。
咱要说,王王妃决定的事儿,就这样其实也没啥。
但杜衡实在是不想听曹管家哭诉,只能小心翼翼地劝许苗苗再看看。
“对对对!”牙子也在一边点头,“这个做生意嘛,还是得仔细些才好,我这里还有不少地段合适的铺子,不如咱们再看看?”
牙子这心里头紧张啊,人家给了那么大一笔钱,他要不把这差事办得漂漂亮亮的,他拿着钱良心都不安啊。
再说,这铺子都是人家找的,他自己也没跑也没撂的,就带带路,结果才走了一家就停了,他自己都觉得说不过去了。
许苗苗想了想,也确实是这个道理,“那就再看看吧。”
“诶!再看看好。”牙子听得连连点头,热情得让许苗苗有种自己即将被骗的错觉。
她小心地将银票又往袖子里塞了塞,实际上,在袖子里的时候,已经将银票塞到了空间里。
杜衡和牙子并不知晓许苗苗的动作。
牙子正在口吐莲花般地给杜衡介绍铺子的情况,优缺点在牙子的嘴里,一览无余。
杜衡则是在心底分析着这些铺子的情况,捉摸着给许苗苗选一家最合她心意的。
别说,杜衡提议的多看两家的建议还是有道理的。
一家更比一家好,最后许苗苗和杜衡商议之下,选定了一家不管是地段,还是占地面积,甚至是价钱,都分外划算的铺子。
虽说和正常的府邸不太一样,但也勉强算是三进的院子,是今天看的这些铺子里最大的。
原本经营着一家酒楼。
“这家呀,之前听说风水不太好。”
牙子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