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荫这番模样已经严重引起了赵荣盛的不满,赵荣盛面上一层怒气,已经是在压抑中:“我说了让他们走,你是听不见吗!”
赵荣盛说完了话,已经是不理会林荫,目光直接看向了其他人:“都给我退下,否则赶出赵府!”
赵荣盛声音落下,一股强大的灵力已经是冲了出去。
围着的众人一惊,险些被推了出去。
林荫稳住了身体,目光复杂地盯着赵荣盛,眼前的男人明显是动气了,竟为了那个女人!
众人已经是纷纷让开,赵荣盛转过去,看向了赵漫语:“不管你用碧玉莲做什么,我都希望能对你有帮助,如果还有什么需要你尽管说。”
当着林荫的面,他没有叫她漫语。
“我知道了。”赵漫语面无表情回答道。
虽然他现在帮她,但是赵漫语还是提不起感恩的心情。
突然感受到一股炙热的光芒,赵漫语下意识地转过头,循着目光看去。
这一看过去,赵漫语便是看见了林荫正是盯着她,那眸中还有一闪而过的痛恨。
恨?林荫怎么会用那种眼神看她,简直是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了一般。
而且,在她看过去之后,林荫的眸色很快就是改变了。
这个人,一定隐藏了什么。
赵漫语面上没有露出一丝的动容,依旧是面无表情,拉着晏扶卿离开。
夜,轻薄的云纱遮住了月光,两个身影小心趴在一处屋梁上。
院子中,林荫和赵余莹一起走了过来。
赵漫语的眸色深异了几分,屏住气息。
今天白天的时候就感觉林荫奇怪,所以她和晏扶卿便是悄悄来到了林荫这里。
都这个时辰了,林荫还唤来了赵余莹,这么晚她们要做什么?
“你确定那腰牌就是那丫头的!”林荫和赵余莹进去了之后,关闭了房门,立刻问道。
赵漫语和晏扶卿已经掀开了一点点瓦峰,正注视着里面。
腰牌?
赵漫语的面色一深,难道是说的她的腰牌?
“娘亲,一定是她的,我亲眼看见从她身上掉出来的!”
林荫已经是从一隐蔽处取出了腰牌,握着手中。
赵漫语看在眼里,心中一紧。
那确实是她的腰牌,曾经她还担心是金司晨或者是其他人捡到腰牌,说起来,赵余莹也是参加了那天的皇宫宴会。
“现在已经是打草惊蛇。”林荫面色深异地开口道:“杀她不成,反而让她来到了赵家族,还拿走了金玉莲,定是救那个贱人,保不准,她还会翻出当年的事情!”
“娘亲,那可怎么办!”
赵漫语的拳头微微握了握,当年的事情,当年的什么事情,和她娘亲有关吗?
她们想杀了她,娘亲的事情十之八九也是她们做的,那所有的事情就可以解释地通了。
赵余莹本就对她有怨,又在皇宫捡到她的腰牌,得知她的身份,与林荫一起再来伤害她。
“当年事情滴水不漏,没有地方可查,但是你父亲对那个贱人真是!”林荫手中紧紧握着腰牌,仿佛已经将腰牌当作了齐若母女:“碧玉莲就这样落入那丫头手中,那可是赵族至宝啊,你父亲就连眼睛眨也不眨,就给那个丫头!”
“娘亲,你别气,她死了不就是我们的了吗。”
“一个碧玉莲我何曾惦记,我是气,气你父亲为了他人,拱手将至宝让出!”
“娘亲,父亲只是被遮蔽了眼睛,只要赵漫语不在人世,父亲一定会忘记他们,念起母亲的好。”
林荫的目光看向了赵余莹:“你是说?”
“娘亲,现在她可是在咱们手里,要做什么还不简单吗?”
哼,想杀她,还不容易呢!
赵漫语直接破顶而进,身影一下子落在了赵余莹和林荫的面前:“只要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