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打人呢?”赵漫语皱了皱眉,她自认为自己已经很不讲道理了,但这人也太过分了!
“不过一个贱婢而已。”那侍女不屑的说道,被称为谢姑娘的女人始终未开口,目光打量着赵漫语,似在忌惮着什么。
赵漫语轻笑了声,瞥了那侍女一眼,“你莫不是忘了,你自己也不过是个奴才?又凭什么贬低旁人?”
侍女被赵漫语怼得哑口无言,默默退到自家主子身后,赵漫语转眸看向引路的小侍女,“走吧!”
“等等。”
谢姑娘忽然开口,抬步恰巧拦住了赵漫语的去路,“长宁郡主是去找殿下的?”
赵漫语扬了扬眉,她竟然知晓自己是谁?
“是又如何?”赵漫语询问道。
她笑着摇摇头,“没什么,只是想提醒长宁郡主一句,殿下现在心情不好,谁也不想见。”
“多谢姑娘提醒。”赵漫语淡淡说完,并未就此放弃,管他心情好不好,她今日都要见到李璟修,知道晏扶卿的消息。
走远了些,赵漫语才询问引路的侍女,“方才那人是谁?竟在东宫也这般嚣张?”
“谢姑娘是谢阁老的幼女,被圣上指婚太子殿下。”侍女揉着脸回道。
赵漫语扬了扬眉,原来是东宫未来的女主人,难怪,不过还未嫁进来就摆上了女主人的架子,李璟修不会喜欢这样的女人。
这谢阁老的幼女赵漫语的确见过一次,便是去年除夕宴,据说谢阁老对其疼宠极了,请了最好的先生教她识字,最好的琴师教她琴艺。
这些年藏在深闺鲜少见人,是以赵漫语才会想不起来她。
不过方才那一见,谢阁老这十几年的倾尽培养也不过如此。
赵漫语想着,已经到了李璟修的书房外,侍卫进去通报,赵漫语在门外等的时候无意回头,竟然发现那谢姑娘就站在不远处盯着自己。
赵漫语蹙起眉头,不等她多想,屋内的侍卫已经出来了,“郡主,殿下请您进去。”
赵漫语点头,李璟修正坐在书房,瞧见她进来,立刻让侍女上果茶,“你怎么来了?你想吃些什么?我让人去准备。”
“不用了。”赵漫语开口,“我今日来是想请殿下帮我一个忙。”
李璟修笑了笑,“你说就是,只要你想要的,孤定然为你寻来,这东宫你还是第一次来,我带你走走?咱们边走边说?”
“太子。”赵漫语看了他一眼,“就在这儿说吧!我听闻各处水灾之事皆由太子管,地方官吏会将地方情况每隔几日传回都城,我想看齐州的信笺?”
李璟修眯起眸子看了赵漫语一眼,“你第一次来东宫寻孤,便是为了这事?”
赵漫语点了点头,“此事对我来说很重要。”
“不就是因为晏扶卿吗?”李璟修转过身,背对着她,“你就没有其他的事想同孤说?”
赵漫语想了想,开口道:“方才来时,我遇见了谢姑娘,还未恭喜太子殿下。”
赵漫语心里有些忐忑,自己该说的都说了,李璟修不会不把信给自己吧?
李璟修沉默了一会儿,才走到案桌前,翻了几本册子,取出一封信笺来递给赵漫语。
赵漫语忙接过,“多谢太子殿下,那……那我就不打扰太子殿下了。”
赵漫语拿着信正要离开,身后就传来李璟修的声音,“就在这儿看吧!”
她步子顿了顿,只好站在原地打开信笺,信上写了齐州的情形,关于晏扶卿的只有一句话,晏世子带领众人全力抗灾。
而后,就没有了。
什么有用的信息都没有,赵漫语有些失落,她将信还给李璟修,“看完了,多谢太子殿下,无事,我就先走了。”
“阿宁是想知道晏扶卿的下落吧?”李璟修忽然问道。
“太子知道?”赵漫语忍不住看向他。
“听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