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漫语本只打算挑个出头鸟打一打,可康乐的话太过头,就怪不得她一视同仁了。
“郡主不愧是失贞之女,所说的话叫我们一辈子都学不来,若是我们哪个做出这种丑事,哪还有脸出来赴宴啊!”
“呵呵,”赵漫语直面出言的贵女,言语如刺,“未经证实便信以为真,还连坐家人,若是这么容易就能毁掉我赵家,还轮得到你来说话?”
“影霜,掌嘴!”
话落,只听见巴掌不断落下的声音,却看不见半个人影。
声音消散,贵女高高肿起的脸庞已看不出模样了。
赵漫语捧着脸,笑眯.眯说:“真可怜。”
连同康乐都不敢说什么了。
看来一个人的性子是不会因为成婚而改变的,看着这样的赵漫语,众人不免怀疑晏扶卿是不是有苦说不出,被赵漫语压得死死的了。
“唔,还有谁有拙见,尽管到本郡主跟前来说。”
“……”
“赵漫语你如此跋扈,晏大人怎么忍受得了你?”
“唔,大概、可能……”
赵漫语正在编理由,来人接过话茬,温润嗓音噙着袒护:“为夫自然是不敢反抗,一切以夫人的命令马首是瞻。”
“对!就是他说的这样!”赵漫语扶着肚子,笑吟吟却不乏警告,“我脾气不好,夫君都得忍着,旁人更不用说了。——所以,烦请诸位管好自己的嘴巴。毕竟我这人,做事是不看后果的。”
“夫人消气方止。”晏扶卿揽着她的肩膀,道。
二人夫妇一体,旁人哪有话说?
“饿了?”咕咕一声,晏扶卿听见赵漫语肚子的声音。
赵漫语揉揉肚皮,点头。
“这儿的冷宴不吃也罢,为夫回去为夫人做乌鸡汤吃。”
在众人面前一闹,谣言不攻自破,再没有人自讨没趣说这些不实的话了,更有甚者提起这话茬都害怕。
影霜的巴掌,可不是人人都吃得起的。
“他们一起回来的?”汝南王妃咬咬牙,晏扶卿一个男子,去女眷的宴上凑什么热闹?
这么好的机会,居然白白浪费了!
“汝南王妃到——”
赵漫语砸吧嘴,无奈地把汝南王妃迎进来:“什么风把母亲吹来了?应该是儿媳去给母亲请安才对。”
汝南王妃心下不满,要不是她苦等不到赵漫语上门,她至于拉下老脸过来吗?
没看到她带着这么多东西,不知道搭把手?
“儿媳你受委屈了啊,这明明是自家人的丑事,不知道被哪个嘴没把门的抖出去了!等母亲找出那个不长嘴的下人,定好好教训他给你出气!”
汝南王妃见赵漫语没有抗拒,叫人把补品都堆在赵漫语身边。
“母亲当年也是怀胎十月过来的,知道女人生育不容易,要吃好多苦,所以更是要好好养护自己。喏,这些都是母亲亲自把关的山珍海味,对孕妇最是宜用,长宁可不要辜负母亲一番苦心啊!”
什么话都被如南王妃说完了,赵漫语还能说什么?
她没看这些补品,只应付汝南王妃的虚以为蛇。
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黄鼠狼给鸡拜年!
分明是撕破了脸的关系,非要惺惺作态露出一副三好婆婆的样子,赵漫语虽看不过眼,面上装装样子却也难不倒她。
“母亲说的哪里话,您是长辈,自然是您要儿媳如何,儿媳便如何。这些补品儿媳收着就是了,母亲可不要折煞儿媳了。”
赵漫语假笑陪假笑,跟汝南王妃互演了好一会儿的婆媳情深,等到把人送走,天都已经黑了。
严息从暗处出来,每个礼盒都不落地摘了一定分量。
赵漫语用晚膳的时候,严息带着最坏的结果回来。
果不其然就是败坏胎儿的药物。
不仅对胎儿是一种伤害,对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