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她这个嚣张的性格可不允赵自个儿受委屈!
“站住!”她冷冷开口。
颜又妍立刻转身,笑着跑来,“郡主找我还有什么事儿吗?”
赵漫语扬手便是一巴掌,把颜又妍都打蒙了,赵漫语的心底可算舒坦了,她淡淡道:
“春梢,告诉她,哪里错了。”
春梢轻咳了声,扫了她一眼,淡淡的开口,“颜姑娘可记住了,日后见着郡主是要膝微屈,说郡主万福金安行礼的,离开也得说民女告辞!”
颜又妍捂着脸,委屈又不甘,“是郡主就高人一等吗?生而为人,人人平等,没有谁生下来就该比谁尊贵!”
赵漫语听笑了,她还是第一次听见如此匪夷所思的话,“颜姑娘想要与谁平等?我瞧颜姑娘也是养尊处优,平日十指不沾阳春水吧?颜姑娘既说人人平等,为何还心安理得的让人伺候?如此说一套做一套岂不是更为人不耻?”
颜又妍被赵漫语说得哑口无言,“你……”
赵漫语神色一沉,“趁本郡主没治你个大不敬之罪,还不赶紧滚?”
颜又妍被吓了一跳,忙灰溜溜的离开了。
“人人平等。”赵漫语嗤笑了声,在这个时代说这样的话真真是可笑。
晏扶卿说的晚间回来到底还是食言了,赵漫语闷闷坐在榻上,冷着个脸。
“郡主,时辰不早了,要不先歇息吧?”春梢劝道。
赵漫语摇头,“本郡主不困。”
不多时,夏末也进来了,关了门,在炉子前烤去了冷气,才朝赵漫语恭敬道:
“郡主,奴婢去问了,晏公子没有回府,马车也没回来,多半还在宫里呢!”
赵漫语皱了皱眉,“不可能,宫里戌时就要锁宫门,外男不可入内,皇帝舅舅即便再重用晏扶卿也不会留他在宫里。”
忽然,赵漫语想到什么,脸色微微一边,吩咐道:“春梢,备马,我要进宫。”
春梢拧着眉,担忧道:“这个时辰,郡主如何进宫啊?”
“我记得皇祖母给过我一块令牌,我们先回赵家取了再去宫里,现在才酉时,还来得及。”赵漫语拿了披风就出门。
春梢不敢再阻拦,匆匆跟上,怕爹爹娘亲跟着担心,赵漫语并未惊动他们,拿了令牌就直奔宫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