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息恭敬道。
“他倒是料事如神。”赵漫语哼了声,大大方方推门进去,在这儿等着无聊,她便将视线转到屋子里。
可这松墨院竟然一个侍女都没有,赵漫语只好拉来了在园子里打扫的丫头。
晏扶卿回来的时候,刚踏进庭院就听见一阵叽叽喳喳的声音,一度让他以为进错了地方。
“公子,长宁郡主在里面。”严息恭敬道。
晏扶卿扶额,他就知道,除了她也没旁人敢如此放肆了。
“来,你输了,该你了。”
屋内的几个女人额头都贴着宣纸撕的长条,赵漫语指着其中一个侍女说着,桌上还摆着叶子牌。
他记得那侍女好像是负责打扫庭院的,赵漫语把她都拉这儿来了,还真是半点儿都不客气。
侍女瞧见他,忙起身,她知晓二公子向来不喜有旁人进他院子,是赵漫语太过热情,又说晏扶卿不在,她才敢来的。
此刻二公子回来了,还抓了个正着,想到这儿,侍女脸都白了。
“你站起来做什么?继续啊!”赵漫语朝她招手,晏扶卿站在她身后,赵漫语并未发觉他。
话音未落,侍女直接扑通一声跪了下来,直磕头,“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赵漫语:“……”
“下去吧!”晏扶卿淡淡道,侍女才忙起身,连跑带爬的出了松墨院,生怕晚了一步就要被罚。
赵漫语抽了抽嘴角,睨了晏扶卿一眼,“瞧你把人家吓的,晏扶卿,我可是在这儿等了你办个时辰,你若没些进展怎么对得起本郡主?”
晏扶卿睨了她一眼,轻笑道:“在下看郡主在这儿等的挺开心的。”
“还行吧!”赵漫语自顾到了杯茶,抿了口,眼角余光瞥见一抹红,他放下手中的茶,下一刻,晏扶卿的身影就倒了下来。
“晏扶卿!”
赵漫语脸色一变,忙上前与严息一起扶住他,“他这是去了哪儿?怎会受伤?”
“公子得到消息,徐清林要与那人见面,想来是遭了算计。”严息将晏扶卿扶到榻上,而晏扶卿的脸色却迅速苍白起来。
赵漫语皱了皱眉,他伤的这个位置虽然不轻,却也不致命,晏扶卿的脸色怎会这般难看?
严息探上晏扶卿的脉搏,而后朝赵漫语道:
“长宁郡主,公子受伤诱发了剧毒,属下须得去城外为公子请大夫,还请郡主在属下未回来之前莫要让任何人见到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