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崖立刻出现,朝方白薇走去,后者瞳孔里涌出几分恐惧,她颤抖着开口,“你、你别过来。”
青崖脚步未停,方白薇心底越发害怕,嘶吼着道:“你若再上前一步,我便一尸两命,赵漫语,皆时看你如何面对天下悠悠众口,看你如何嫁给徐郎。”
赵漫语食指轻捂鼻下,笑得花枝乱颤,“本郡主倒想瞧瞧这流言蜚语究竟能否把本郡主吞没,至于徐清林是你的徐郎,这等腌臜龌龊之人本郡主不屑嫁。”
见赵漫语根本不惧她的威胁,方白薇更彻底的慌了,
“不、你、你怎敢……”
赵漫语唇角溢出冷笑,“你不是要一尸两命么?那就动手啊!方白薇,你太高看你自己了,这庭院里皆是我的人,你就是死在这儿,又有谁知?”
方白薇摇头,“不,不是,我出来之前同我家侍女说过了,我若不能平安回去,所有人都会知晓是你害了我。”
“区区一个侍女,不过是蝼蚁罢了!”赵漫语不屑道。
方白薇原本是信誓旦旦觉得赵漫语不敢对自己如何,可眼下看着赵漫语的神色,她心底顿时没了注意。
赵漫语眯准时机,厉声道:“青崖,动手!”
下一刻,方白薇手中的匕首就被打落,随即,青崖轻而易举将她禁锢住,方白薇挣扎不开,只得恨恨瞪着朝她走来的赵漫语。
赵漫语打量着她,唇角掀着冰冷的笑意,“听闻百年前,慎刑司有种极刑,便是将银针浸泡在辣水、咸水两种桶中,等银针入味,就将银针一根一根送入人犯体内,此此滋味非常人能忍受,却又不伤性命,据说有人因受不了咬舌自尽。”
赵漫语顿了顿,睨了眼春梢,“咱们这儿银针是现成的吧?”
春梢笑着点头,“郡主放心,银针管够,至于辣椒和盐咱们这儿也多得是。”
赵漫语点头,“那便试试吧!”
“赵漫语,你这是在滥用私刑!赵漫语!你放开我!”
方白薇的叫嚣声在瞧见青崖举着泡好了的银针时变了语气,“我错了,姐姐,我知错了,我不该来寻你的不痛快,你放过我吧!”
方白薇哭诉着,赵漫语朝青崖使了个眼色,青崖会意退至一旁,赵漫语朝她淡淡开口,
“要本郡主放了你也不是不行只是……”
“只是什么?你想要什么?还是要我做什么?”方白薇欣喜的开口。
赵漫语转了转眸子,“你方才说徐清林想娶我是别有目的?什么目的?”
方白薇没想到赵漫语问的是这个,她咬着下唇,一手护住腹部,“还能是什么目的?郡主所仰仗的不过是这层身份,徐郎想要权势,自然就想着娶郡主,靠着郡主这层关系往上爬罢了!”
方白薇的话乍一听倒是合情合理,只是若真是如此,那徐清林又怎会在一开始计划毁她清白,又在手握实权之后对付赵家?与赵家联手岂不是更好?
除非,赵家当了谁的路……
“青崖,看来有人不吃些苦头是不会说实话了。”
青崖应是,手一起一落,银针措不及防的刺入方白薇的肩头,顿时犹如数百只蚂蚁从肩头的位置爬进去,那种难以言喻的疼叫她忍不住喊出来。
“我……我错了,我说,我说……”她忙开口。
“说。”赵漫语淡淡睨着她。
“他的事情我向来不知,我只知晓每次屋门外挂起了铃铛,他便会出门,有时是食味居,有时是长风楼,可再具体的我也不清楚。”
方白薇说完,就仿佛虚脱了般瘫软在地上。
赵漫语让春梢把她扶了起来,“这几日就委屈方姑娘在赵家住下了,不过赵姑娘放心,只要你安分守己,本郡主自会放你平安回去。”
说完,赵漫语便让春梢和夏末带方白薇下去,看守她不赵她踏出屋门,另一边,叫人紧盯着徐家。
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