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了皱眉,“你说什么?”
赵漫语仍旧不紧不慢的动了动唇,没有发出声音来,方白薇忍不住俯身。
赵漫语眸色一沉,忽然张口死死咬着她的脖子。
“啊——”
……
“啪”
重重的巴掌打得赵漫语头昏脑涨,她还没看清眼前的人,就听见一道猥琐的声音,“跟爷装什么贞洁?你这样的女人爷见多了。”
划拉,肩头一凉,赵漫语下意识地伸手摁住,昏胀的脑袋也清醒了过来。
映入眼帘的是大红的帐幔,墙壁贴着喜字,桌上摆着红枣花生,上头盖着红色喜字剪纸,一双红烛光影摇晃。
眼前的一切赵漫语都再熟悉不过。
这是她与徐清林大婚之日,徐清林在堂前与宾客敬酒,她却在新房被人毁了清白。
脸上的痛感和爆开的热意告诉赵漫语眼前的一切不是梦境。
来不及错愕,赵漫语对上眼前男人虎视眈眈的视线,握紧了发钗。
男人摸了摸嘴角,兴趣更浓,动作矫健的朝赵漫语扑过来。
赵漫语目光紧盯着他,看准机会用发钗狠狠刺入男人的肩胛骨。
男人痛喊一声,赵漫语趁着这间隙跑了出去,身体的热意上涌,赵漫语的步伐也开始凌乱起来。
她不能停!
不能让徐清林得逞!
前世徐清林知晓后第一时间封锁了消息,并温柔的安抚她,说他不在意。
可不到一年,他就央求赵漫语以心头血救他一个远房妹妹,赵漫语自知有愧,只好点头同意,那时,她已经怀着阿愉。
也是因为此事,她早产生下阿愉,落下了病根,之后只要赵漫语稍不如他的意,他便说自己当年没有保护好她,让贼人毁了她的清白。
赵漫语忽然想起来,自己从未见过徐清林口中的远房表妹,阿愉出生后不久,倒是方白薇找上了门。
自称与夫君回京探亲遇上了劫匪,夫君被劫匪所害,当时赵漫语没有半点怀疑留了她下来。
现在想来,方白薇生的徐珏与徐清林那般相像,姓氏怕也不是巧合,二人在她眼皮子底下早有苟且。
想到这些,恨意倒让赵漫语清醒了几分,前头隐隐约约出现个身影,似乎是前厅出来散酒的宾客。
赵漫语快速抓住了他的衣角,扯进屋门,抵着他的胸膛凶巴巴的说道:“救本郡主!本郡主让你飞黄腾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