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得魏席钰三岁启蒙,五岁习武,十年如一日的勤学苦练,即便后来因为中毒导致身子不好,不能习武他便日日在自己宫中看书、练字、作画、抚琴……
傅棠回忆起当初的魏席钰,又看了看眼前刚刚好转的魏席钰,深深的叹了口气。
“去吧,不过得保护好自己,万万不能伤到了。即便伤到了,把脸护住。”
父子俩:“……”
“你这身子刚好,御医也说要仔细养着,你这刚回来就说要去边关,谁知道会不会出岔子。到时候你要真出了问题,有张好脸在,总有那么一个只看脸的姑娘愿意嫁你。”
父子俩:“……”
魏席钰心想:你别说,还真有。
“这话说得,不吉利。既然你想去就去吧,不过真有事也不只顾着脸,男人嘛,根最重要。”
魏筠辞给魏席钰递去一个你懂得的眼神。
“也对,你父皇说的也有道理。”
魏席钰:“……”
这饭,他是真不想吃了!
不过去边关一事也不是说去就去的,傅棠虽松口答应他去,但也是有要求的。
夫妻俩晚上躺在被窝里商量了小半宿,决定先和大越那边书信交涉一番,观察观察情况做两手准备。
若是能商议出一个和平解决的法子那是最好的,若是对方态度强硬没得商议的余地的话,那便再让魏席钰出发。
也正好让魏席钰趁这段时间在宫里调养身子,起码等到真要去边关时精神上能更好一些。
这期间,两国边关又发生一次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摩擦。
说是摩擦有些牵强,因为都是大越主动挑头,一看就是刻意发难。
魏筠辞给大越皇帝去了信却一直没有回音,于是他便故意放出消息不日会有一名皇子代君出征关边。
此消息一出,引发两国百姓的热议,都在猜想会是哪位皇子。不过,不管是哪位皇子都不会是那位病恹恹的六皇子。
甚至有传言说,继大越九公主逃婚身死之后,六皇子也没熬过这个盛夏,就这么去了。
对此,魏席钰跟进宫看望他的隐成说道:“我们俩死了都能被说成一对亡命鸳鸯,说明我跟司念天生的一对。”
隐成:“……”
神他妈天生一对!
就在众人风头一边倒向二皇子的时候,一个消息流入市井,那便是沛城江氏捐献黄金万两充盈国库。
这并不是表面的捐款这么简单,但凡知道点大魏京都里世家贵族之间盘根接错的关系的,就能立马明白这其中的弯弯绕绕。
这江家是傅棠的母家,也就是魏席钰的外祖舅舅家。傅棠的母亲是傅家独女,而江家到了傅棠这里就只有她和她弟弟。
这傅棠的母亲生傅棠弟弟时大出血伤了身子,此后便没有再要孩子。
傅棠的母亲要给江家留后,可傅家那边又只有她一个女儿,最后两家商议,傅棠的弟弟就姓江,傅棠则跟着母亲改姓傅。
江家觉得愧对傅棠,因此对傅棠和魏席钰那是有求必应,不求也亲自送上门。
这回江家给了这么一大笔钱,几乎是搬空整个江家,在这个节骨眼儿上,能为谁?总不能是为了傅棠在后宫穿金戴银吧。
唯一可能便是这次出征之人是六皇子魏席钰。
打仗最怕粮草出现问题,要不都说粮草先行,不是没有道理。如今有了这笔钱,即便大魏和大越再次打的你死我活,大魏也无后顾之忧。
“站住。”
“这样,你不去大魏我自己去一趟成吗?”
“不成,你要跑了我去哪找你?”
“那你给我下毒。”
这话一出,司念立马哽住,闻序秋他们一脸无语的看着她。
“哈哈……确实哈,下毒对我没用。”司念尬笑两声,继续道:“但我真的必须去沛城,你没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