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仿佛在说蠢得要死。
就魏席钰的身份，闻序秋不用猜都知道司念不知道，他们之间的谈话怎么可能告诉她，除了偷听来的还能从哪儿知道。
闻序秋压根儿不回答她的问题，自顾自问道：“你知道他是谁吗？”
“我知道啊，沛城江家的嘛，你知道江家不？是不是还挺厉害的？”
“你想救他？”
“我能救肯定救，这不废话嘛。你别老是不回答我的问题一个劲儿的问我行不行。”
“我回答了，没有。”
“可是换血不现实，血型不配的话会出现溶血问题，严重的话他会死。”
司念以为闻序秋身为医者，听到自己的办法会治死人之后，起码会重新考虑别的法子。
可是闻序秋的回答让她大跌眼镜。
“他本来就活不久，左右都是死，讲究那么多做什么？”
“你！”
不行不行，冷静，冷静。
司念深呼吸一口：“你在找合适的药盅，对吧。”
闻序秋咔嚓一下把手中的茶杯捏的粉碎，一直波澜无惊的瞳孔骤缩，立马掐住司念的脖子。
“咳，咳咳……带我去无垠谷，我做你的药盅。”
司念觉得让闻序秋收她为徒这事肯定没戏，要不是魏席钰这事，她还一时半会想不起来。
原著漫画里快要结局时，提到闻序秋这次出谷云游的时间长达两年，目的就是为了寻找药盅。
何为药盅，说白了就是现代的人形小白鼠，给他试药，还都是带有毒性的各种草药。
经历白天那一遭后，司念的心态已经发生转变。
她想自己再也无法把这里当成单纯的书中世界，她有可能真的会死在这里。
可是她挺矛盾的，想死却又怕死。她怕疼，今天就是划破一点皮肉她都吓得不行。
司念安慰自己，她现在遇到的都是漫画书里寥寥几笔甚至没有笔墨的人，而她又有了一些女主光环，说不定她如今这条线和原著漫画并没有太多关联。
算了，豁出去了。向死而生，在这里死了说不定就能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