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穿梭在人群之中,要说一点伤都没有那是不可能的,司念光是摔伤就够她喊好些天了,更别说一些武器的擦伤了。
“跳!”
“啊?啊~~~~”
她被魏席钰拖着往下跳,这里杂草丛生,暗处布满荆棘,两人身上全是一道道血痕。
“趴着别动。”
两人利用半人高的杂草做掩护,魏席钰按着司念的后脑勺让她别动,一边聚精会神的观察着周围的动静。
打斗声由远至近,从脚步和动静声来判断,人也少了很多。
魏席钰心想:看来隐成那边处理的差不多了。
魏席钰呼吸粗重,脸憋的通红,司念小心翼翼的转头悄声问他:“想咳嗽?”
魏席钰憋住喉间的瘙痒和不适,咬着牙道:“别、说、话。”
突然司念浑身僵硬的一抖,猛地一下伸手挡在他跟前,只听她狠狠的倒吸一口凉气,双眼一翻,晕了。
魏席钰调转视线,迅速扯下咬着她手臂的蛇甩了出去,看了眼咬伤后才松了口气:“幸好没毒。”
司念动作太大,杂草沙沙作响,魏席钰正打算带着人一点一点的挪个地方,还未动就听见了隐成的声音。
“公子!公子!”
他谨慎的看了看四周,确定安全后才回应:“这,这儿。”
魏席钰使劲扒拉着身边的杂草,好引起隐成的注意。
果然没一会儿,隐成就带着几个人浑身是血的出现在他眼前。
“公子,您怎么样?伤着没有?”
“我没,噗!”
话未说完,魏席钰再也忍不住体内有什么东西乱蹿的不适感,吐出一口鲜血,随即剧烈的咳嗽起来,最后双眼一黑,也晕了。
司念醒来的第一反应就是痛,哪哪儿都痛,除了痛就是麻。
“嘶。”
司念动了动跟被电击了一样的腿,哐当一声滚下榻。
隐成探头过来着急出声:“公子!”
“哈,是我,他还没醒呢。”司念趴在车里抬头道。
“哦。”
隐成面无表情的看她一眼,转头就走了。
司念就地坐在木板上靠着榻揉腿,看了眼正在熟睡的魏席钰,又看了看方才自己躺的地方,怪不得自己腿麻呢。
马车内一大半都被隐成改成了一张床,铺着柔软丝滑的锦被,甚至还点着好闻的熏香。
她呢,缩着腿蜷在角落处,稍微翻个身就能直接滚下去。
“啧,真金贵。”
腿上的不适感消散不少,司念爬起来坐回角落处,把腿伸的笔直使劲拉伸筋骨,长舒一口气,真个人都轻松不少。
司念一眼就瞧见离她不远处的茶几上放着的糕点,一伸手直接连盘一起端着,抱在怀里一块接一块的吃。
“既然你醒了,我负责赶车,你负责看着公子,此地不宜久留,咱们得赶紧走。”
隐成话没说完的时候车就突然动了,司念差点被干巴巴的糕点噎着。
她隔着车门狠狠瞪了一眼,小声叽咕了两句,赌气似的把糕点放回茶几上。
“什么态度嘛,再怎么说我也救了你公子一次吧,要不是我他还得被蛇咬呢。”司念看着自己手臂上的两个咬痕,嘟囔道。
“哎~这都什么事儿啊,别人穿越都是混的风生水起,我这儿怎么开局就这么惊险刺激呢,差点命都没了。逃个婚而已,不至于痛下杀手吧,果然古代的皇帝都无情的很。”
隐成将马车赶的很平稳,司念软绵绵的靠着车壁昏昏欲睡。她歪着脖子看着魏席钰,真想把那人扯下来,自己躺上去睡。
魏席钰昏倒后睡了一天一夜,这一天一夜司念和隐成几乎连个眼神交汇都没有,快把她给尬死了。
她不明白,隐成怎么就这么不待见自己,明明自己也没做什么令人讨厌的事。
魏席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