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难财的人,才使得我们的国家在日寇面前节节败退,使民众陷入水深火热之中。他们就是民族的败类,我们一定要揭穿他们。”丁明义说着,气愤地悄悄拿出相机,对准前面的走私船欲拍照。
这时身后有一只手猛地按在他的右肩上。丁明义急忙回头,吓得手中的相机差点滑落。
“丁记者,是我。”汪东海小声地说。
丁明义往后看了看,惊愕地说:“是你啊,吓死我啦!”
只见身后站着汪东海,他穿着一身黑衣服、头戴暗格的鸭舌帽。他向丁明义微微一笑,伸出手指在嘴角前做了个“嘘”的手势后,又示意丁明义继续。
丁明义重又拿起照相机将眼前情景悄悄拍下来。
不一会儿,那艘汽艇开走了,刚才指挥的秘书来到仓库前,仔细查看了一翻后,命旁边的大汉将仓库大门落锁,并朝着“装卸工”们一挥手,大家迅速离去。
汪东海对陈立仁说:看那个锁门的人,有点熟悉?
陈立仁仔细看了看说:是陈先于,这个败类。
秘书和陈先于等一行人离开后,码头仓库的大门前只留下一个值守看夜的便衣。
汪东海与丁明义使了个眼色,丁明义会意,将三个人分为两组,分别绕到大门两侧。已绕到左侧的陈立仁故意扔出一块砖头,弄出点动静来,将值夜的惊动。
“谁呀?”一个值夜的便衣向左面走去,欲看个究竟。
陈立仁和汪东海从背后闪电般地冲过来,汪东海一枪托击打在值夜便衣头上,值夜便衣闷声倒地。陈立仁一手捂住那个便衣的嘴巴,那个便衣挣扎着,陈立仁小声地说:“不要动,动就打死你。我们不想要你的命,但你必须听我们的话,明白吗?”他说着将一把匕首架在那个便衣守卫的脖子上。
那个便衣守卫吓得直点头,表示愿意配合。
陈立仁将两个守卫捆在一起,又将一个破布条塞进他们的嘴里。
汪东海从他们身上麻利地搜出仓库钥匙和75师司令部的证件,他将证件递给丁明义,又用钥匙打开仓库大门,几个人推门走进去。
他们在仓库内,看到所有物品整齐地分别排列两侧。一侧摆放的是大米、衣物等赈灾物品,另一侧摆放的是布匹、药材、香烟等日货。墙角处还堆放着几大袋包装特殊的物品。
几个人好奇地走过去,陈立仁三下五除二打开包装,仔细观看,里面竟是鸦片、吗啡等毒品,几个人瞠目结舌。
“他们竟用红‘十字会’救济难民的汽艇,川走厦门贩运日货,中饱私囊,这帮乌龟王八蛋!”汪东海愤愤地说。
陈立仁破口大骂:“国难当头,不去抗日打鬼子,还和鬼子一起走私毒品毒害同胞,奶奶的,他们还算是中国人吗,他们的良心都让狗给吃了。”
“光骂有什么用,还不快来帮忙!”丁明义喊道。
“哦,来了!”陈立仁打开大门一侧的电灯开关,丁明义趁机拿起相机,“咔嚓、咔嚓”将这些一一拍照下来。
第二天,丁明义就将自己的所见所拍写成稿子,连同拍摄的照片在《闽南新报》进行了专版报道:国民党漳州驻军75师政训处主任范江朋、龙溪县长戴忠明为首的顽固派“特种会报会”却利用红十字会救济难民用的汽艇,川走厦门贩运日货,大肆贪污舞弊……。
此报道一出,立即在漳州引起震动。
而在龙溪县的县府内,毫不知情的县长戴忠明打开桌子上的皮箱,看着满箱子的金条、法币,心里禁不住心花怒放。
他小心翼翼地关上箱子,兴奋得搓着手。他在屋内转了几圈,又打开留声机,放上黑胶唱片,留声机里唱出熟悉的西路评剧《花亭会》,他也情不自禁地跟着唱起来:
高文举稳坐书房中,忽然间想起家中的事情,舅父舅母家中把书念,张恩姐是我的好先生,念书念到龙虎日,大比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