叉了。
“秀公子请坐,实在不好意思……”
吴帅搬来家中唯一的一张破椅子,放在家门口的空地上,请荆秀上坐。
虽说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但家实在太窄、太破、太烂了,他实在不好意思请荆秀进去参观。
那张破椅子是当书桌用的,他和儿子学习、写字啥的都要用到,所以才得以保存下来,否则早被拿去换钱买米了。
一句话,穷死了。
“秀知先生有大才,有大抱负,但不敢苟同先生的一些做法……”
荆秀没有坐上那张破椅子,而是和吴帅蹲在家门口,扯开话题聊了起来,天南地北的胡侃一通。
还别说,两人竟然聊得很嗨,也对很多东东的看法都差不多,颇有点像离别了多年的铁哥们突然相遇,想要一下子倾诉出来一般。
吴帅不知道荆秀什么感觉,他自己是有一种相见恨晚,惺惺相惜的奇妙感觉。
不过,他即便好奇荆秀是怎么知道自己的底细,但也不好意思询问出口,只能憋在心里,但也因此感觉心里好像有一个猫爪一般,挠得他痒痒的,好不难受。
荆秀直言不讳地抨击吴帅的一些做法,你有大才,有大抱负,那是好事,但前提你得让你老婆,你儿子女儿过上好日子吧?
家国天下事,家不平,何以治国平天下?
“秀公子,我……”吴帅瞬间语滞,涨得通红的老脸满是愧色,甚至低下了头。
这个道理,他何尝不明白?不是他不想,而是根本就没有施展才华的机会,令他难受得几欲崩溃。
都说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但根本没人在意这个,在意的只是他的相貌,苦逼啊。
荆秀笑了,无论是凤舞大陆,还是他原先的那个时空,都是看脸的世界,古代可能更严重一些,长得丑的,不能当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