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楚柏舟,今日不行。”
“为何?”楚珳脸上满写着渴望,两人已经一个月没见了,楚珳更是想她想地快疯了。
白浔琬却道,“我怀孕了。”
“什么?”
“你的。”白浔琬轻声笑着,言语之间带着无比的柔情。
楚珳也不知为何,听到这个消息之后,脑袋中似乎有什么东西轰隆一声炸了的感觉,愣在了原地,好半晌他才缓过来,他的声音有些颤抖,“夫人……”
“怎么?你不喜欢?”白浔琬问。
楚珳激动地想要抱着她转圈,可如今怀中的女子腹中还怀着他的骨肉,他可不能吓坏了孩子,是故他浑身的动作便愈发地小心翼翼了起来,他走到床榻旁,小心地将她放在了床榻上,“我喜欢!夫人,多谢你。”
白浔琬却是撇了撇嘴,“错了。”
楚珳脸上的笑容突然僵住,“哪里错了?”
白浔琬道,“你我已经和离,如今你我都是自由之身,谁是你夫人?”
楚珳却是开始耍起了无赖,“即便如今已经不是,将来定然会是!夫人腹中孩儿的父亲,定然是我。”
也不知怎么的,许久未见楚珳,他消瘦了
许多,成熟了许多,蓄了胡须竟也是老了许多,这叫白浔琬有些心疼。
她顿了顿,随即道,“楚柏舟,刘酆很有问题,你要小心!”
“我知道。”楚珳道,“刘酆此人时而疯癫,时而天真,时而腹黑,时而阴冷,脾气秉性着实难以叫人琢磨清楚,确实是一个极为危险的人,你在这南齐宫中,也一定要小心才是。”
“我知道。”白浔琬看着他,良久之后,她才道,“你若是早就知道我要来这里,你会阻止我吗?”
楚珳微微一笑,这笑容仿佛是春日里迎风而放的花,“不会,因为这是你要做的事,我会支持你,纳兰说,有些人如纸鸢,飞得再高也会有线牵着,方向永远不能自已,我不想让你不自在。”
听了这番话,白浔琬倒是觉得很是意外,这倒真不像是纳兰说出来的,更像是那位京兆府尹会说出来的。
她也没打算拆穿,只是握住他的手更紧了,天早已经黑了,她终于可以在这南齐国,安安稳稳地睡一个好觉了。
翌日一早,天大亮,身旁早已经没了人,但那股熟悉的味道使得她心中踏实的很。
青青走了进来,脸色竟是有些不好看,竟是有些受伤。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