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好过。
是故她进宫就是想要白浔琬出错,只要她一出错,那么饶是楚珳是座坚固无比的大山,也有可能被冲破。
只是她没想到的是,白浔琬一来竟是闹这出,这叫魏氏一时之间有些反应不过来。
“白氏,你这是在作甚?”皇后问。
白浔琬说着竟是不由自主地落下了眼泪,“回禀皇后娘娘,按理说新婚儿媳第二日理应给王妃婆母请安,小女身为儿媳自然是要做的,可小女自小生母去世,十岁被养在庄子里,本就对一些事不大了解,是故更不会给王妃婆母梳头。”
她顿了顿,“好在王妃婆母未曾责罚小女,小女便想着给婆母敬茶,可没想到小女笨手笨脚的,竟是绊倒了王妃婆母身边的侍婢。”
“不过是绊倒侍婢罢了。”皇后道,“改明儿本宫赐几个得力的侍婢给王妃婶婶府上吧。”
白浔琬未等魏氏开口,继续道,“皇后娘娘容禀,若是小女只是绊倒王妃婆母的侍婢也就罢了,谁知那侍婢竟是不长眼倒在了王妃婆母房内的屏风上,那屏风可是稀罕物,将军说,那是用南沉木做的,本以为那侍婢倒在了屏风上也没什么,可谁知那
屏风竟是连带着倒向了后头的好多排多宝格。”
她哭着道,“小女知道,小女的嫁妆再加上整个宣平侯府的财物都赔不起王妃婆母的那些宝贝,小女本想要负荆请罪,谁曾想却被将军打断了……”
“你闭嘴!”魏氏这才反应过来,她慌忙想要制止住白浔琬往下说,可还是晚了一步,因为白浔琬将该说的不该说的,都一并全都说了。
区区亲王府,王妃屋子里的宝物竟是整个侯府都赔不起,这就很耐人寻味了,如今国家初定,即便算上楚珳剿匪后得来的银钱,国库也不算充盈,这恪亲王倒好,竟私藏了这么多宝物,简直是胆大妄为。
是故皇后娘娘的脸也渐渐不大好看了。
白浔琬似乎没有听到魏氏的警告一般,抬头看向诧异的魏氏,“今早儿媳去了王府,见府门大关,还以为王妃婆母不愿见儿媳了,没想到竟在皇后娘娘宫里见到了,还请王妃婆母莫要再生儿媳的气了。”
“好了白夫人,都是一家人,如此这般成何体统啊?快些起来吧。”无奈之下,皇后只能当起了这个和事佬。
白浔琬却哭着道,“若是王妃婆母不原谅儿媳,儿媳恐怕也没脸起来了。”
“放肆。”皇后凝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