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的心中只有郎君一人,又为何要做这些明知会惹郎君不高兴的事?”慕容云哭着抹着眼泪,“妾身不想多说什么,若是郎君疑心妾身,妾身现在立刻便吃了这所谓的毒以自证清白!”
说着,慕容云正要将手中的手钏往嘴里送,说时迟那时快,白章一把夺过慕容云手中的手钏,将它直接杂碎在地上,“你这是何苦?”
慕容云哭着说,“反正郎君已经疑心妾了,妾还有活着的必要吗?索性一了百了,也免得在郎君面前碍眼,在老夫人面前碍眼!”
“好端端的,提母亲作甚?”白章蹙眉。
慕容云轻轻抽泣了一会儿,她唇角动了动,竟是欲言又止。
白章将他揽在怀中,“你想说什么?”
“没有,妾身不想说什么,只要郎君不疑心妾,妾也不想再说了。”慕容云将脸埋进了白章的怀中。
白章蹙眉,继续问,“这手钏的毒当真不是你放的?”
慕容云哭着说,“自然不是我放的,郎君曾说过,若是要当好这一家主母,首先得要考虑子嗣,妾一直都是按照郎君的意思办的,妾此生的心愿也无非是能成为郎君的妻,能和郎君
在百年之后名正言顺共寝一处,难道妾这样也有错?”
白章伸手抹掉她的泪水,“不,你没错。”
慕容云感动得哭了起来,“只要郎君信我,妾就算是粉身碎骨得罪老夫人也是心甘情愿了。”
“母亲的确对你有看法,那也不过是你姓慕容而已,可这又如何?是你慕容本家犯了事,又不是你?她也不能无端迁怒于你啊!”
慕容云哭着点头,“郎君真真是妾心中的明月!”
“好了,不哭了。”白章有些心疼地将她抱回到了床榻上,“你刚刚生完,身子骨虚,要静养,我去瞧瞧李氏那边。”
慕容云乖巧地点点头,待到白章转身,她直接拉住白章的衣袖,“郎君,最近妾晚上总睡不好觉,今晚可否来陪陪我?”
“好!”白章给了她一个温暖的笑容。
待到白章走出厢房本想走出院子,却不想被人堵住了,此人便是哭得稀里哗啦的白溪玟。
白溪玟跑到白章的面前,哭得惊天地泣鬼神,“父亲冤枉母亲,孩儿再也不喜欢父亲了!”
白章擦了擦她的泪水,“玟儿乖,此是原是我的错,我不该不分青红皂白就来问罪。”
“可
不是嘛!那手钏明明……”白溪玟哽咽着说,“那手钏明明是祖母赏给母亲的,母亲看那手钏十分精致好看,便将它转赠给了李小夫人,母亲真的什么都没做啊!”
白章听到白溪玟的话,瞬而吃了一惊,原来是白老夫人!
这叫他该如何是好?
他安抚白溪玟,“玟儿,好好照顾你母亲。”
说罢,他便离开了揽云轩,独留白溪玟一人在原地,微微笑着。
然而此事过了大约有半月了,竟是一点动静都没有,蕊儿边给白浔琬收拾糕点边道,“娘子,六郎的事儿,郎主还查不查了?”
白浔琬微微一笑,“不是听闻手钏是祖母送的么?这该如何查呢?”
慕容云可真是好手段啊!
“娘子,依婢子的意思,就让她们自己折腾去,咱们又何必去趟这浑水?”蕊儿噘嘴嘴道。
白浔琬却是不然,“你若是一味躲着,麻烦难道会绕着走吗?不过是去看望慕容氏罢了,前些日子出了这么多事,都没去看望,我作为侯府嫡女,自然是要去看望小夫人的,这是规矩。”
“可婢子总觉得她会害娘子!”蕊儿认真道。
白浔琬伸出手点了点蕊儿
的额间,“你啊你,在你眼中,什么人都想害我,就连青青水芸她们都不放过!”
蕊儿瞥过嘴,忽而她仿佛想起了什么,“娘子,最近落英很是古怪,早出晚归呢,而且婢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