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东西也是有限的。
所以她要寻一个老师才行。
过了许久,白浔琬这才将手中的笔放下,蕊儿看了她的这幅字,竟是惊呆了,“娘子,你这写的是是林大家的字帖吗?”
蕊儿在白浔琬身边久了,也能识得几个字了,可当她看到白浔琬能完全模仿林大家的字时,不由得还是吃惊。
白浔琬点点头,将字交给她,“拿下去将这幅字收好,交给西市百草堂的一个姓王的医者。”
百草堂应该算得上是老字号了,那位姓王的医者称得上是妙手回春,他的一手制药的技术更是一绝!可他一把年纪了,徒弟寥寥,也只因为他性情十分古怪,不喜欢银钱,而是喜欢收集字。
林大家可是举世闻名的大家,虽说已经逝去好几百年,但还是在文坛屹立不倒,其所依靠的正是他那副刚劲有力却又十分圆滑的字,堪称是经典。
可惜,如今林大家的字市面上已经买不到了,唯一的真本也在宫里收藏着,旁人难得一见,而白浔琬也是有幸见过一次。
“告诉王医者,我要用这幅字和一万两银子换他半月时光,不让他坐堂诊病,就让他教我如何配药!若是他答应了,我这儿还会给他再多些几个字。”白浔琬道。
蕊儿点了点头,这便下去了。
白浔琬看着蕊儿离开的背影,目光渐渐锋利如刀,楚靓,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翌日一早,白浔琬又去给白老夫人请安,却见李氏和白瑞也在。
白浔琬给白老夫人请安之后,朝李氏行了一个礼,“见过李小夫人。”
李氏朝她还了一个礼,此时白瑞朝白浔琬行礼,“七娘安好!”
白浔琬一惊,白瑞小小年纪如此懂事已经很不容易了,可他们之间是同辈关系,怎地突然之间给她行礼了呢?
李氏解释,“今日是六郎的生辰。”
白浔琬这才想起来,这白瑞的生辰的确是在今日。
“瞧我竟是糊涂了,连六郎的生辰都不记得了,的确是该罚的!一会儿我回去,得好好给小寿星备一份礼才行!”白浔琬笑着说。
白瑞却是十分懂事,“七娘莫要破费了,能见到祖母安康,六郎就已经很满足了。”
白老夫人笑了起来,“
你瞧,这孩子多会说话!”
随即她看向李氏,“你辛苦了。”
李氏笑道,“教导孩儿是妾身分内的事儿,不辛苦。”
从涵英苑回来,白浔琬一刻也没歇着,“蕊儿,将我放在库房的那块端砚拿来。”
蕊儿不解,将端砚寻出来后问,“娘子是要写字了么?”
白浔琬却道,“今日是六郎的生辰,咱们去一趟凌香馆。”
蕊儿应了一声,随即道,“娘子,那王医者说,若是再有先朝元大家的字帖,他就应下。”
白浔琬冷哼一声,“倒是狮子大开口!”
元大家擅长的是小篆,而如今小篆已经不流行了,是故元大家的字早已经淘汰了,就连皇宫里怕是也没有什么藏本了。这王医者果真是在存心刁难!
“好,你同他说,只要他来,我就满足他!”
蕊儿应了一声。
两人穿过后院,走到凌香馆,而她们才走到凌香馆的院子门口,却听见一阵尖叫声,这尖叫声似乎是李氏的。
几息之间,几个侍婢面露难色的跑了出来,蕊儿连忙拦住一个,“发生了何事?”
那侍婢哭着说,“六郎晕倒了,婢子要去请医者!”
早间在涵英苑时还好好的,怎地回来便晕倒了呢?
白浔琬一路畅通走到内院,却发现白瑞小小的身子躺在床榻之上,李氏十分慌张地跪坐在旁边,哭着看着白瑞的一举一动,生怕他再发生什么意外。
“李小夫人,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白浔琬的声音从李氏的耳旁响起。
李氏这才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