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虚弱的很,又刚刚失去了孩子,整个人仿佛老了好多岁一般,不过她虽说憔悴,但
眼神却还是一如往常十分勾人。
她见到白章回来,脸上一阵欣喜,“郎君,你可是来了。”
“是啊,父亲,方才母亲……”白溪玟还没说完,白章不分青红皂白,直接将慕容云从床榻之上硬生生拖拽到了地上。
“瞧你干的好事!”白章将那手钏直直地丢在了慕容云的脸上。
白溪玟从未见过白章发这么大的火,她竟是懵了,不过几息之后,她也反应了过来,直接上前抱住白章的腿,“父亲,您这是怎么了?母亲刚刚才失去阿弟,身子还弱啊!父亲,您是不疼爱我们了吗?”
白章瞥都懒得瞥白溪玟,直接将她踹到一边,“给我滚出去!”
白溪玟自然是不会滚的,可慕容云看到那手钏后心中就明白了几分,她立刻朝白溪玟大喊,“你父亲叫你滚,你就滚!难道连你父亲的话都不听了吗?”
白溪玟也只好作罢,哭着从慕容云的厢房跑了出去。
见白溪玟走,慕容云捡起那手钏,抬头无辜地看向白章,“郎君,你这是怎么了?到底是谁给你受气了?”
白章紧握着拳头,那巴掌始终都没有打下去,又见慕容云白着一张脸,氤氲着眼睛着实是可怜至极,这使得他心中一软,方才的怒气竟是一扫而空。
“你说,这手钏
是不是你给李氏的?”白章软了下来,但还是质问她。
慕容云拿着这手钏,看了看,随后道,“是啊,那时李氏生了六郎,我作为姐姐自然要送些礼物以表贺喜,这难道有错?”
“你可知六郎中毒了?”白章又问,可是如今他也只不过语气重了些。
慕容云又是一惊,“什么?六郎为何会中毒?可曾请过医者了?六郎可是郎君的血脉,可不能有事!”
见她真的是着急的样子,白章心中的愤怒又消了一大半,只是看到她手中的手钏,又是激动了几分,“你告诉我,这手钏可有毒?”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若是慕容云再狡辩也不过是叫白章伤心,所以慕容云自然是不会狡辩的。
她将手钏拿在手中,愤怒地看着白章,“郎君,所以你是在怀疑,是我给六郎下的毒?”
“若不是你,还会有谁?手钏是你送的!”
慕容云忽而笑了起来,可惜这个笑竟是比哭还要难看些许,“郎君,你为何要如此冤妾?妾虽不是郎君的妻,但妾也希望郎君子孙繁茂,若不然,为何妾会日日夜夜忍着怀孕的痛苦?妾就想给郎君再添一个孩儿!六郎是李氏好不容易得来的儿子,也是郎君好不容易的儿子,是郎君的心头肉,妾为何要去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