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在厅堂与卢永论起了学问。
厢房中,白浔琬这才将事实告知冉夫人,冉夫人听罢,竟是接案而起,“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身为天家之女竟做出如此丧心病狂的畜生之事!简直是可忍孰不可忍!”
“夫人莫要急着发怒,当务之急要想办法救六娘啊!”白浔琬焦急道。
冉夫人被白浔琬的劝说冷静了下来,当务之急的确是救莫六娘最重要,可到底又该如何救才是?
她想到这儿,忽而面色有些奇怪,“你是说,让怀德和六娘提前……”
冉夫人与白浔琬接触地有些多了,自然是知道白浔琬的早慧,可如今这么一个未出阁的娘子竟说出这种话,也总是让冉夫人不舒服。
白浔琬见她犹豫,绯红的脸颊上多了几分着急,“夫人,如今这个时候不能想着礼数问题了,既然他们迟早要完婚,又何必在乎这些礼节?再说若是六娘挺不过今晚,恐怕莫家可就没六娘入卢
门了。”
此话说的也不无道理,冉夫人瞥了一眼床榻上那难受至极的小娘子,心中不由得心疼了起来,“也罢,既然如此,我们便就这般做吧!”
是夜,白浔琬离开了卢家院子,经过方才冷风的洗礼,她倒是清醒了不少,只是如今大脑还是有些运作不当,人瞧上去有些迟缓呆滞。
青青和蕊儿连忙将白浔琬府上马车,蕊儿朝没走的易垣道,“今日劳烦易郎君了,可否再麻烦郎君一趟,将我们娘子送回家?”
见到卢永后易垣便已经猜到了其中一些细节,莫家和卢家有婚约在身,成婚前两人应该避讳才是,可莫六娘中了毒,白七娘却是直接将她送到卢家院子,这其中定然是有缘由的。
见他沉思着不说话,白浔琬开口道,“今日多谢易郎君出手相助,可今日之事十分隐秘,还望易郎君代为保密,改日有时间,小女定当细细解释给郎君听。”
易垣被白浔琬的话拉回了神思,他连忙坐上车辕,朝里头道,“白七娘放心吧,今日之事只有我们知道,我不会让任何除了我们之外的人知晓此事的。”
“多谢易郎君!”白浔琬虚弱地回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