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上品好诗,但却是别有韵味
,通篇没有一个月字,但却字字都是月,草木零落雪含霜,让草木零落,如雪含霜。
“好诗!”突然河面上传来一个郎君的声音,他几乎是拍手叫好,接着便是一众拍手叫好。
大楚国有才情的女子不多,像白浔琬能做这样诗句的,更不多。
所以众人才会寂静品评。
白溪玟不懂诗句,但听到众人对白浔琬的夸赞,心中愤怒非常,她原本想让白浔琬出丑的,她白浔琬可是刚回白府时开蒙的,怎么可能比学了几年的她更懂?
她不服!
于是她道,“七娘才情远不及此,不如七娘再做一首?”
白浔琬却道,“大家都是侯府的,我倒是也想听一听八娘的诗句,不知八娘可否?”
白溪玟愣住了,她没想到白浔琬竟会直接这般对她,她自然是不会做诗的,于是她求助地看向武文彦。
白溪玟虽然没有白沐珏那般好看,但毕竟是慕容氏的女儿,还是有几分姿色的,如今的楚楚可怜的看着武文彦,武文彦倒也乐意为她开脱。
“没想到七娘的诗句竟是如此炉火纯青,想来八娘是比不过了,不如我做一首?”
白浔琬自然知道白溪玟做不了,但却还是不想就此放过她,若是放过
她了,今晚她指不定又要放肆!
白浔琬微微挑眉,“武郎君的才情自然是京都才子们中的佼佼者,又何必参与我们小娘子之间的诗文之赛呢?”
白溪玟见白浔琬没有放过她的意思,竟是哭了起来,“七娘,你是要当众欺负我不成?”
白溪玟说这话,竟是让白浔琬好笑至极,方才难道不是她在存心为难她吗?这话又是从何说起呢?
白浔琬如此想,白温玹正好便问了出来,“方才八娘如此强逼,难道不算是欺负吗?”
白溪玟却道,“我自是知道七娘有那样的才情,莫不然我如何能放心叫七娘作诗?”
说着,白溪玟哭得十分伤心,在外人眼中,竟是觉得白温玹和白浔琬在欺负她,也有看清画舫上情况的人,觉得是白溪玟因为做不出诗句才会如此哭泣,还有甚者,竟是传言说白溪玟是因为方才听了白浔琬的诗句,感动而落了泪。
众说纷纭,却没有一个是像样的。
而此时他们的画舫来了位访客,对方是三王的奴仆,他带着一把羽扇款款而来。
五王和武文彦自然是人的此人,武文彦随即上前问道,“不知三王有何吩咐?”
那奴仆道,“方才作诗的白七娘子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