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巴掌,“白七,这侍婢见到主子竟不行礼,我把你教训教训!”
随后她一转身便消失在了望水阁的院子里。
由于白溪玟的手劲太重,使得蕊儿竟是转了身倒在了地上,她如今鼻子和嘴角都流下了淡淡的血迹,而她的脸竟是突然肿了起来。
青青连忙上前去扶她,“没事吧?”
蕊儿委屈地哭了起来,“娘子,婢子有给八娘行礼啊!”
“有时候,主子打奴婢是不需要理由的。”白浔琬喃喃道,“看来去一趟女观学会忍耐了,那么很好,游戏开始了。”
“娘子,你说什么?”青青问。
白浔琬莞尔一笑,“将蕊儿扶下去疗伤吧,看她的样子,伤的不轻呢。”
蕊儿听到自家娘子这话,强忍住的泪水竟是哇哇大哭了起来,她着实是冤枉地紧。
青青将她扶起来,在她耳边宽慰着,“好了,咱们先去疗伤吧,莫要打搅娘子思考了。”
秋风习习,正适合打马球。
白浔琬一大早便被蕊儿拉了起来,“娘子,今日咱们不能输!”
白浔琬见她如此认真的模样,忽而笑了起来,“我又不上场,哪里论的输赢
?”
蕊儿更是气人,“就算娘子不上场,那也不能输!”
蕊儿那张被白溪玟打过的脸肿肿的,即便过了两天似乎都没有想要好全的迹象,看着竟是有些滑稽,再加上她那认真的模样,更是让人有些忍俊不禁。
“为何不能输?”白浔琬道。
“娘子你难道忘了八娘了?”蕊儿给白浔琬挽了一个髻,“婢子打听好了,八娘今日穿的是一身银蓝色襦裙,银蓝色的布匹在大楚国极为稀少,但也不是比不过的,婢子想了又想,还是公主赏赐的那件红色的衣裳最能凸显娘子的美,也最能压制八娘那一头!”
也不知蕊儿哪里来的好奇心,白浔琬竟是又好气又好笑。
“不必了。”白浔琬道,“今日咱们只是去观赛的,并不是去争奇斗艳的,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你想让我受万人鄙夷吗?”
“自然不想!”蕊儿脱口而出。
而此时,青青走了进来,“娘子,时辰快到了,咱们该出门了。”
“这么早?”白浔琬问。
青青道,“这次的马球赛在京郊皇帝陛下赏赐给莫太傅的别苑中进行,京郊离咱们的坊市较远,是故咱们要早些出发。八娘、四娘和三娘已经出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