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倒了下去。 “咔嚓。” “啊——!” 一声非常清晰的裂骨声响起,富态的老大人顿时倒在地上,起不来身了。 苏玉泽僵在那儿,眨巴眨巴眼,持着剑,有些无语又有些无辜地看着这人,而后偏过头,对身旁默不作声的方河叽叽喳喳的道。 “你可是看到了的,我可什么都没对他做啊,我带的兵都老老实实地呆在后面,我自己更是离他十万八千里! 虽然他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指着我了,但我还是想说,这是冤案,是诽谤,是中伤,是污蔑!! 其实我觉得还是他自己吃得太好了的缘故,那么大一个肚子,直挺挺地倒下去,不摔他腰花子摔谁的?怎么能赖我身上???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不是真的! 但凡这人去战场上,绝对是死得最快的那一批人,怕是连我手底下最小的小兵都比他厉害! 可我的兵还得靠殿下仁德才能勉强吃饱肚子,这狗官在这儿却能吃得这样富态,哎,这世道可真是不公平……唔!” 方河在一旁忍了又忍,忍了又忍,终于没忍住,伸出手,啪叽一声捂住了苏玉泽的嘴。 世界清静了。 苏玉泽口中的话突然被打断,还有些意犹未尽。 他看着伸手捂住他嘴的主人,不满地眨了眨圆溜溜的大狗狗眼,想去掰开这突如其来的束缚。 “唔……方河……狗唔……你、干什么——!!!” 苏玉泽最后说出口的那几个字闷闷的,还颇有些声嘶力竭挣扎叫喊的味道。 但无奈方河的手纹丝不动,而对于在轻巧速度上无人能出其右的苏玉泽来说,力量又偏偏是他在这几个人中的短板。 于是他就只能无能狂怒,气愤地咆哮,以此来表达自己的不满。 方河也知道苏玉泽没跟他动真格的,不然他根本捂不住这个跟风一样快的人,于是他主动抛出诱饵。 “我帮你在殿下面前作证,眼前这个……还有之后可能发生的,都不是你摔的,跟你没关系。”方河无语地道。 苏玉泽顿时就不叫唤了。 他乖巧地闭着嘴,只眼睛亮闪闪的看着方河,眼中带着一眼就能看得懂的期待。 方河无奈地看着苏玉泽丝毫没泄劲、还在那儿使劲掰他手的两只爪子,明白了他的意思,叹息后,继续妥协道。 “待今日事毕,我会跟殿下谏言,让殿下准你重新回北境带兵。” 说完,似乎觉得自己分量不是很够,又补了句。 “我家还有一些孤本,到时候你亲手送给谢先生。” 苏玉泽瞬间身形一转,方河都还没怎么看到,他就瞬间从右边来到了左边,并且在他耳旁欢呼雀跃道。 “姓方的!从今天起,你就是我异父异母的亲兄弟!! 谁来都拆不散的那种!!!我发誓!!” 方河满头黑线:“我弟弟妹妹已经够多的了,并不想再多加一个。” “嗐。”苏玉泽满不在乎的道,“你家那些弟弟妹妹算什么弟弟妹妹,都不是跟你一个娘生的。” “能在你被人追杀的时候为你扛刀吗?能在你断了腿脚的时候伺候你吃喝拉撒吗?能在你死后去大金敌营为你收尸吗?!” 苏玉泽拍着胸脯,昂着下巴道:“我能!” 方河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