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陈芝麻烂谷子过去的破事儿,你让本座如何说得清楚!”
我还没有絮叨,他就围着琵琶急不可耐,叨逼叨的絮絮叨叨了起来。
他懊恼我这个“师姐”记得的不多,以至于他的琵琶现在都打不开。
我本来想安慰他几句的,毕竟他在这里是老大,后来我累了,我托着腮看着他急得围着琵琶转圈圈。
过了一会儿他大喊;寒韶音你给我滚进来!
哟呵,有好戏看了吗?
寒韶音战战兢兢的进来了,以为波旬要破口大骂,只见波旬指了指我;你你你你你让他想起来!
“我?”
关我何事?
寒韶音为难道说;能试的办法我们都试了,她想不起来又有什么办法?
是啊,娑婆梦境...等等,他搞来一个娑婆梦境就是为了让我想起来?
“师傅啊!我的师傅啊!!!”
他抱着琵琶开始嚎叫。
这个琵琶是他的师傅?然而我是他口里的师姐,那也就是我的师傅?
真惨,挈伽还记得自己的师傅可能是个琵琶精吗?
“师傅!你听得到吗?挈伽!挈伽来了!”
我和寒韶音无语的对视了一眼。
没想到啊,还是个“大孝子”
寒韶音也看不下去了。她知道这个班她不加,也得加。
她说;夫人得罪了。
咣当,我感觉一根针扎进去了我的脖子里,我整个人眼前一黑,我扯住波旬的脖领子心想,我就是昏过去了,你也得当我垫背的。
“夫人?你看到了什么?”
看到什么?我只看到波旬龇牙咧嘴的要扒开我的手。
“难道功力不够?加料!加料!务必让我师姐记起怎么打开这个琵琶!”
我看着寒韶音从袖子里掏出一枚更长的针,我赶忙高呼;别扎了!
“师姐啊,你忍忍,你想起师傅以后就会理解我的一片苦心了!”
他按住了我,我本来就痛的动也动不了,这下子只能闭着眼睛等着寒韶音继续扎我。
“笨蛋啊,镜子拿过来啊!否则我师姐一旦想起来了,想起什么本座都看不到啊!”
晕死。
我以前觉得波旬难,现在感觉寒韶音也挺难得。
这个波旬是个话痨吗?
“师姐啊,你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了什么?我看到他龇牙咧嘴的按着我,生怕我想不起来的磨人表情。
他看我还是这幅神情,又失望的摇摇头高呼;“加料加料!不行就扎脑壳,切莫扎死了她!”
谢谢您嘞,还会吩咐一声别扎死我。
我死也想不到,我会在欲界天遭遇这样的酷刑。
我挣扎着要爬出去,波旬又按住了我。
他苦口婆心的劝我;师姐,你忍忍,师傅出来了,我们就有家了!
....
“快啊!扎啊!”
....
嘶,一根针扎进了我的天灵盖,我只觉得眼前一黑。
整个人咣当彻底昏厥过去了。
“什么情况?”
波旬贴了贴的我胸口看我还有没有心跳。
“你不会扎死她了吧?她可是我师姐!我不是告诉你!不要扎死她吗!!!!!!!!”
“我...我没扎死她啊!”
“那为何她没有了气息。”
其实我也不知道,我感觉我又掉进了水底。
水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