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最终还是果决的抬头道:“乔贵,我们已经没有出路了,还不如供出幕后之人,我们才有一线生机。”
说着跪在地上赌咒发誓道:“黄大人,就是顾家越,真的就是顾家越收买我们的啊!”
顾家越脸色大变,不敢置信的看着那人质问道:“你说什么,我根本没有见过你,何来的我收买你?”
那人仿佛是完全没听到顾家越的话一般,一个劲的乞求黄大人的原谅道:“大人,我们真的就只是帮手而已,是他,真的是他。”
这时乔贵仿佛也看到了既定的命运一般,颓然的瘫坐在地上,一脸的颓败道:“罢了罢了,既然你已经招了,我也不挣扎了,
是的,黄大人,一切都是顾公子授意的,和他说的一样,那天他一个人私下找到我们,说要阻止两个人进入考场,给了很丰厚的报仇,我们见钱眼开,之后就设计了这一出。”
黄大人眼神幽暗,仿佛想要看清楚乔贵这话究竟是不是真的。
而作为事件的中心,顾家越已经气的胸膛剧烈的起伏了,再也绷不住读书人的气度,指着乔贵大吼道:“我没有,你冤枉人,黄大人,真的不是我做的,我发誓,真的没有。”
黄大人看了顾家越一眼,惊堂木一拍道:“肃静!”
顾家越被巨大的声音给震慑住,突然就冷静下来,他就不相信了,光天化日之下竟然能这样冤枉人。
深吸几口气,终于平缓情绪道:“大人,刚刚是我错了,但是我坚决不认这样的诋毁,我有话要说。”
黄大人看了他一眼,还算是满意的点头道:“你说。”
顾家越朝他点头,又看向跪在地上污蔑他的两人问:“请问,你们说我花钱售卖你们,是什么时候,什么地点?”
乔贵眼神坚定道:“在长悦巷,就在五天前,大概戌时一刻。”
顾家越咬咬牙,仔细回忆着那天他究竟在哪,又做了什么,随后眼神幽深的反驳:“不可能,那天我和家里的小厮在一起,准备考试要用到的东西。”
乔贵迎向他的双眼道:“你说和小厮在一起,又没有其他人证明,怎么就说不可能呢?”
顾家越恨得牙痒痒,他也知道自己这个理由站不住脚,又反问道:“那好,既然你说我跟你在那边交易,我当天又是穿的什么衣服?”
“月白色长袍!”
“我给了你多少钱?”
“200两”
“又是几锭银子,具体是多少?”
“顾公子没给我银子,给了我两张一百两的银票。”
顾家越眼神越来越黯淡,没想到乔贵将这些细节都能说的清清楚楚,而且还是一副非常笃定的样子,理直气壮的样子,让他这个当事人都不由得要信了。
听着耳边越来越大声的讨论,大家仿佛是已经相信他,顾家越就是陷害那几个考生的罪魁祸首。
“明明看起来一个谦谦君子,怎么就做出了这么可恶的事情。”
“啊呸,还说是咱们岳青城的骄傲呢,没想到竟然是此等小人!”
各种各样的嫌弃,各种各样的污蔑,顾家越仿佛坠入了谷底,完全挣扎不起来。
眼神越来越黯淡,越来越颓败,他……
究竟该怎么办?
就在此时,耳边传来质疑的声音。
“等等……”
“等等!”
叶欣瑶和白悠然相视一眼,最终叶欣瑶瘪瘪嘴,示意白悠然先说。
白悠然抿嘴一笑,随后看向黄大人道:“黄大人,我有话要说。”
黄大人看着一副少年老成,彬彬有礼的少年,朝他点头道:“但说无妨。”
白悠然朝他点头后,转头看向地上的乔贵几人,又问:“你的意思是,顾家越总共给你们200两,要妨碍我和夏天宇以最好的状态参与府试。”
乔贵狠狠点头道:“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