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德勒也是第一次听到费严认错,张了张嘴,想骂也骂不出口,缓了一阵后说道:“儿啊,咱不怕,回去我就给你报个班,学个散打,跆拳道啥的,以后看谁敢打你,这次事我给你摆平。”
赵丹也不说费德勒了,只是一个劲的安慰着费严。
费严想了又想,才想起来,他小的时候确实跟同学打了一架,起因也不是啥大事,就是同学说他爸是地主,在斗地主的年代,这可是骂人的话,他气不过就上去动了手,更可怜的是他还没打过。
后来还是费德勒偷摸的出钱,让那个同学当众进行道歉,自此他就沉迷于金钱的能力,而赵丹对此也是不管不顾,用她的话讲,“挣钱是为了啥?不就是为了给儿子花嘛!”至于老爸是啥想法,在赵丹面前都不重要!
现在老天让他又重活一世,他却对金钱看得更重,也看的更开,钱不是万能的,但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
就这样,费严在病房中度过了两个月,毕竟伤筋动骨一百天,即便俩小孩打架没有什么骨断筋折,但耐不住赵丹的一片关心,硬是多住了半个月,彻底痊愈才能出院。
广茂村是安湖县周边的一个重点村,虽然距离安湖县较远,但交通方便,附近山水风景更是本省一绝。费严家就是广茂村的里最富裕的一个家庭,没有之一,按费德勒的说法,他们祖上是给皇帝打江山的,这附近一片都是陛下赏赐给了祖上,但一代代的挥霍,现在也只剩下了这一丁点牛毛之地。
这天,费严终于熬到了出院的日子,一家人开车回到了广茂村。
就见家门口附近一个身穿红色花衫,脚踩黑色帆布鞋的村姑,拎着一个篮筐问道:“小严回来了,身体恢复的怎么样?”
“是张姐啊,小严恢复的还不错,这不今天终于出院了,你咋来了?”赵丹下车跟张姐说了会话,邀请她进屋。
在村里,谁不知道赵丹的为人,那可是名副其实的热心肠,况且家里也有点钱,谁没有个急事啥的,所以和村里人都能攀上点感情,相互见面也能聊聊家长里短。
“哈哈,那就好,你们刚回来也忙,我就不进屋了。另外,这是我家鸡刚下的蛋,正好拿来给小严补补身子,瞧瞧都瘦成什么样了,以后怎么娶婆娘。”张姐把胳膊上的篮筐交给了赵丹,又看了看费严,调侃道。
“那我们就收下了,谢谢张姐啊。”赵丹也没拒绝,人情世故嘛,你来我往,关系才能更紧密。
“跟我还客气,那行,你们忙吧,我回去了,还得做饭呢。”张姐笑道。
“你慢点啊,回头我再把篮筐给你。”赵丹客气道。
“行,我走了。”
费德勒打开大铁门,这铁门在村里可是独一个,所有的人都是木门,连栅栏都是用木头围起来的。
费严下车,伸了伸懒腰,久违的空气啊,一股回家的感觉油然而生,“还是家里舒服啊。”
“进屋了,臭小子。明天周末,你还能玩两天,下周一给我回去上课去。”费德勒开着屋里门,对门外的费严说道。
费严回头,老妈在旁边拿玉米喂着鸡鸭,地上的鸡鸭啄着小米,老爸打开门对着他,脸上流露出憨厚的表情,这才是家啊,有爸有妈有鸡鸭!
“来啦!”费严应了一声,飞快的跑向自己的屋。
他家是个小别墅,二层小楼,三人的屋都在二楼,看得更广,还有个单独的卫生间,一楼是厨房和客厅。
打开门,费严看着屋内的摆设,变形金刚、积木玩具,这可是当代最流行,最时髦的。
自己的衣柜里还有许多的棉袄,半袖,衬衣,里面有好多都是老妈用缝纫机亲自缝的,这缝纫机可是四大件之一,全村里也没几家有。
费严虽然回到了小孩子时候,按这个时间算,应该才11岁,上小学四年级,但他的灵魂已经是个十八岁的成年人了,对于这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