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少女离去的背影,罗辑气愤地给了自己一个大逼兜。
“我上辈子给别人戴了多少个绿帽子,遇到你这么个玩意儿。”
这时,躲在前院儿的唐晨走来。
“师父,这事儿我师娘知道吗?”
被人问的莫名其妙,罗辑皱眉,“嗯?”
“师父,您就别瞒着我了,咱们都是男人,我能理解。”
“趁着现在师娘还不知道,赶紧多花点儿钱把她打发走,省的日后生出事端。”
察觉味道不对,“你小子想龌龌龊龊的呢!我和她只是生意上的往来,单纯的契约关系。”
“师父,我懂。”
“你给我滚!!!”
就在湘湘离开铁匠铺的同时,沐王府内也得到了天香苑花魁出入罗辑住处的消息。
“哼!这个罗辑真是混账!”
“我把你带回来,是为了让他好好在家反省,没想到竟然做出如此伤风败俗之事!”
见到一旁的老姑奶奶拍桌怒斥自家丈夫,沐剑屏也是颇为无奈。
被“困”沐王府已经有几天了,亲人、好友见了个遍,可不管她怎么解释,怎么夸赞罗辑的文采、经商头脑,愣是没有一个人相信。
不仅如此,他们还非常默契地认为,是沐剑屏涉世未深,被那败家子洗了脑,哪怕是自己的翠竹轩被人拆了个稀烂,还替别人数钱。
虽然已经说了无数次,但依旧不厌其烦,“老姑奶奶,相公跟那湘湘姑娘不是你想的那样。”
闻言,旁边侍候的妙儿,一脸的气不过。
同样回来好几天,可每每想到罗辑那副无所谓的面孔,就气不打一处来。
“郡主,您就别替那败家子说话了,虽然不知道他用什么方法消了案底,可我看,肯定跟那娼儿脱不了干系。”
“妙儿!不许这么说相公!”
“相公这么做,定是有他的难处。”
“哼!什么难处,我看是乐不思乡。”
“够了!不要再说了!”狠狠地瞪了妙儿一眼,随后又向老姑奶奶求情,“老姑奶奶,您就放我回去吧,相公他真的不是败家子。”
或许被沐剑屏缠得烦了,老姑奶奶拿起茶盏,缓缓吐出一口浊气。
屏儿这丫头被人祸害不浅,该怎么才能让她死心,彻底认清那个败家子呢?
不仅如此,还要让漫京都城的人都知道,他这个败家子无改好的可能才行。
低头喝茶,忽然瞟见手边的红楼书稿和水调歌头曲词,心生一计。
“屏儿,你不是说那罗辑满腹经纶,这书稿和曲词都是出自他手吗?”
“没错,都是相公写的,屏儿是亲眼所见。”
“好,很好,既然他有这等文采,那何不考取功名?”
“只要他金榜题名,届时,那些流言蜚语不攻自破,我也放心你随他回去。”
老姑奶奶松口,沐剑屏自然开心,可是想到那科举考试,不由得泛起了嘀咕。
相公虽是老首府的长孙,可身上没有半点功名。
更可况,院试、乡试的考试时间相隔之久,想要在开春获得会试资格,根本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沐剑屏皱眉犯难,可妙儿却是忙着偷笑,“老姑奶奶,您这一杆子,怕不是支到十年后去了。”
或许是怕人背后说她有失公允,老姑奶奶咳嗽了一声,解释道,“屏儿,莫要误会。”
“我听你父亲说,圣上已经下令将院试、乡试改成一年一次,且都设在年底,时间相隔两月,只要他两试全中,明年春闱自然可以报考。”
听闻,沐剑屏苦涩一笑。
就算是科举改革,报考春闱的难度降低,可想要在这短短数月内通过院试和乡试,即便满腹经纶也是力所不逮。
“老姑奶奶……”
刚想说些什么,就被打断,“屏儿,我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