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开心快乐,功课什么的不一定要做到最好。”
“更何况煜儿在一众学子中也能排前三,哪里差了。”
“铭笙这孩子的确十分优秀,所以你更应该好好培养他,而不是抓着煜儿不放,明白吗?”
“……唉,罢了罢了。”
对于沈鸢的话,宋裴砚当然只能听从。
午膳过后,门外传来秦墨通报的声音,说是一个坐在轮椅上的女子寻了过来。
坐在轮椅上的女子,沈鸢和宋裴砚对视一眼,都心知肚明是谁。
宋裴砚厌恶的皱眉准备让人将她轰走,沈鸢还是摆摆手让她进来了。
事情总是要解决的。
当陶安安再次出现在沈鸢面前的时候她险些都没认出来这是谁。
面容憔悴,脸上尽是疤痕,皮肤皱褶如八十岁的老人,一头黑发已经全白。
沈鸢也不禁皱眉,“你这是怎么了?”
自从她被宋梓宸关起来后关心的只是她在意的人,至于陶安安的死活她是半点兴趣都没有,可没想到再见她竟然变成了这副模样,这就让她不禁有些好奇了。
宋梓宸当初究竟是怎么对她的。
“沈……鸢……”
满是皱纹的双目死死盯着沈鸢,陶安安的声音沙哑如生锈的刀具,每发出一个音节沈鸢都感觉自己在受刑。
“陶屿……哥。”
她充满希冀的目光落在宋裴砚脸上,混浊的眼眸落下泪来。
“陶屿哥,我是安安啊……”
宋裴砚表情冷漠中又带着厌恶。
“陶安安,朕本想看在你娘的面子上饶你一命,你竟然还敢自己找上门来?”
“陶屿哥?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陶安安满眼受伤,“你忘了我的腿是怎么受伤的吗?你打算不管我了吗?”
对于她恬不知耻的质问,沈鸢真想一巴掌拍死她。
都这种时候了她竟然还痴心妄想着让宋裴砚对她负责不成。
“你的腿怎么伤的你心知肚明,既然你非纠缠不休,朕也不会再手下留情。”
宋裴砚对这个屡次陷害沈鸢的恶毒女人没有半点怜悯同情。
“来人……”
“等等。”
在他准备处置她的时候,沈鸢及时阻止。
“如今她变成这副样子想必也活不了多久了,放她走吧,这样的惩罚对她来说才是最痛苦的。”
让陶安安亲眼看着她自己失去一切,最终痛苦死去才是对她最大的惩罚。
“至于陶伯伯,让人去给他置办所宅子,拨些下人去伺候他,让他安享晚年吧。”
处理完陶家的事,沈鸢又开始操心宋梓宸。
他到底用的什么办法救了宋裴砚?
他现在人又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