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的事可以慢慢培养,本王不着急。”
轩辕瑾弋脸色依旧阴沉沉的,但话里话外却没有丝毫要放弃的意思。
沈鸢突然觉得跟他交谈十分心累,想了想后开始胡言乱语。
“王爷,我想要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爱情,您能给我吗?”
轩辕瑾弋贵为摄政王,这个对他而言应该很难。
然而他只是沉默片刻后竟然点头,“如果确定了某些事情,本王当然可以答应你。”
至于这件事情多半又是借尸还魂。
沈鸢叹息一声,再接再厉。
“我还怕疼,不想生孩子,如果娶了我,王爷这辈子都没有子嗣了。”
这总不能答应了吧。
但得到的结果还是让她失望了。
“本王不在意什么子嗣不子嗣的,你若是不想生便不生。”
沈鸢一口气差点上不来。
这男人怎么油盐不进?
她有些气急败坏,“王爷,那如果我这辈子心里都只有那个人没有你呢?难道你也能忍受枕边人心里想着别的人?”
“不会。”
他十分有自信的扬了扬下巴。
“本王有信心让你喜欢上我,忘记那个没用的男人。”
沈鸢笑不出来了。
“王爷,这事儿咱还能商量不?”
轩辕瑾弋勾了勾唇,心情莫名好了几分。
“不能。”
“这段时间你就好好在这里待着,下个月本王亲自迎你过门。”
――
沈鸢垂头丧气的回到自己的院子,站在门口连推门的勇气都没有。
她不确定宋裴砚还在不在屋里,更不确定他有没有听到封妃的消息。
在门外深呼吸一口气后她还是鼓起勇气推开了门。
吱呀一声,门开了。
屋内窗户紧闭,阳光照不进来,显得阴气沉沉。
她率先看向的是那张大床,上面空无一人,被褥铺平毫无褶皱,显得越发的冰冷寂寥。
搓了搓手臂走进去,环顾一周后发现没有人影,她心跳漏了一排,有些堵得慌。
“阿砚?阿砚?”
每一个角落都仔细搜寻了一遍,一无所获。
他不在。
床上被褥这么平整,想必昨晚就走了。
沈鸢有些心慌的捏着身下的被褥,还是没忍住打开窗户吹了一声口哨。
没过一会儿一只白色的信鸽便扇着翅膀落在她指尖上。
沈鸢将它抱进屋内,写了一张纸条后塞给它,然后看着它飞走。
这是她和宋裴砚传信的工具,如今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因为生气不搭理她。
怀着忐忑的心情她一直等到了晚上,还是没有任何的回信。
果然生气了。
沈鸢撑着下巴深深叹了口气。
“鸢儿。”
邬紫不知何时走到她身后,疲惫的靠在她肩上叹息。
“怎么了?”
沈鸢勉强打起精神摸了摸她的额头,“不舒服?”
“没有。”
她摇摇头,有气无力。
“就是那上官泽烦的很,跟他周旋浪费了我太多时间和精力,最近又没有阿槐的消息,心里越发不得劲。”
沈鸢任由她靠着,跟她同时叹气。
“我现在心里也不得劲。”
“不过许槐的事情你不用担心,既然是宋裴砚将他派出去的,想必不会有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