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吊唁,将军又卧病在床,想必也没人能注意到咱们小姐。”
“你说那惊风楼里的云生公子也真是的,什么时候生病不好,非要现在生病,搞得二小姐要冒着这么大的风险跑出来,就为了去看他。”
“唉,谁让那云生公子是二小姐的心尖尖呢?当初大小姐还在,二小姐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云生公子在大小姐身下婉转承欢,如今大小姐不在了,二小姐恨不得夜夜都睡在云生公子的温柔乡里……”
沈鸢不知何时已经停下了脚步,神色莫测的看着越来越远的两人。
大小姐,二小姐,云生公子……
原来这几人中间还颇有渊源啊……
看来那惊风楼她还真得去一趟了。
夜幕降临――
街道两旁还挂着明晃晃的灯笼,沈鸢就安安静静的坐在一处不起眼的混沌摊上,等一个同样低调的马车从长街驶过,她才将一锭银子放在桌上,起身离开。
混沌摊位上的老板看着那沉甸甸的银子,冲她的背影高声道:“姑娘!姑娘!你给的太多了,我还没找你银子呢……”
然而沈鸢充耳未闻,大踏步进了惊风楼。
夜晚的惊风楼生意更是火爆,台下座无虚席。
几乎每一个女人怀中都搂着一个娇滴滴的男人,各种暧昧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压下那几分厌恶,沈鸢大踏步上楼。
“哟,这位姑娘,您这是要找哪位公子呢?”
老鸨笑容满面的走了过来,甩了甩手中满是风尘味儿的手帕,热情似火。
“姑娘看着面生,想必第一次来吧?”
沈鸢身上的气质与这里的人格格不入,再加上独特的小身板,让人不注意都难。
沈鸢不着痕迹的拉开两人的距离,直言道:“我找你们这儿的云生公子。”
“这……”
老鸨笑容一僵,有些为难的皱眉。
“姑娘,不是我不想同意,只是这云生公子乃是我惊风楼头牌,想找他的人能从这儿排出城了,您看要不我再给您找几个灵活又技术好的?”
她说的倒是直言不讳,沈鸢却有些脸红。
她干咳一声,从怀中掏出事先准备好的金条扔到老鸨怀中。
老鸨眼睛放光的接住金条,激动的咬了一口。
天,竟然是真的!
这位姑娘一上来就给这么多,出手实在是阔绰!
可是……
她捏着手中的金条,还是摇了摇头。
“姑娘,云生这孩子今日已经伺候一位贵客一整天了,刚刚才歇下,实在是没有精力伺候您……”
这位贵客定然就是朱家二小姐没错了。
不是说生病了吗?竟然还能伺候一整天?
沈鸢忍住恶寒,又掏出五根金条扔进老鸨怀中。
“我不要他伺候,只需要弹琴即可。”